一個緊急專案,雖然腿傷還沒有完全痊癒,他的父母也十分希望他能繼續在陸氏醫院就診,但因為之前陸啟臻對他的那種強烈態度,又考慮到之前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滕明還是決定換一個醫生。
他也顧慮到了自己忽然換醫生會讓父母以為自己對陸氏醫院有什麼不滿意,怕他們因為這點小事就對陸氏出手,滕明找了個比較好的藉口:“陸院長非常忙碌,每天要做很多實驗,讓他來給我看這點小傷口有點大材小用了。我們還是讓他留在醫院裡繼續救死扶傷吧,我這點傷口,別的醫生來負責下就好。你們找個可靠的,跟我們一起去美國就ok。”
滕氏夫婦聽兒子這麼一說,心裡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之前他們一定要他接受陸啟臻的治療就是因為信不過別的醫生,因為當時滕明的小腿受傷實在是太嚴重了。
既然陸氏醫院的院長如此忙碌,現在滕明的傷口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線也拆了,傷口也癒合地差不多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了,換一個一般的醫生估計也沒什麼大礙。
這樣一來,二老就給滕明找了一位他們認為比較可靠的醫生,兩人一起出行去美國……這一次滕明特別吩咐自己的助理,一定要讓這位醫生和自己住兩個房間。
上次那種喝醉酒把隨行醫生給強姦了的烏龍事件,他可不想發生第二樁。
一個陸啟臻就已經足夠他頭疼了,如果再來一個比陸啟臻還厲害的,滕明覺得自己的世界真是要到盡頭了。
他知道自己心裡對陸啟臻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和以前自己還是學生時代的時候,那種看到喜歡的女生,心臟會撲通撲通狂跳的感覺是一樣的。
儘管他是個男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難搞的、與正常人不太一樣的男人,但自己就是沒有辦法控制對他的好奇。
他越神秘、越難搞定,滕明對他的好奇心也就越大,簡直都有幾分要和他發展一段感情的意思……他沒有和男人戀愛過,因為男人太瘦了。
現在看來,如果物件是陸啟臻的話,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雖然他也很瘦,但醉酒的那天,那種緊緻的感覺他倒是記得很清晰。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只要某個地方舒服了,其餘都無所謂。
身體某些部分的柔軟什麼的,和那處相比,也沒有那麼重要。
從美國回來之後,滕明就四處打聽自己家是否有親戚或者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需要救治,打算介紹他們去陸啟臻的醫院。
不一定要讓陸啟臻給他們看診,只要有機會接近,進入那個醫院就好。
滕明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正常的流程來。
他對陸啟臻有意思,那個冷漠又貪財的男人,如果他願意與自己發生感情以及身體上的關係,滕明自己是非常開心的,就怕陸啟臻不大樂意。
陸氏醫院的人最近也覺得非常奇怪,從來沒有哪個人如此熱心地給他們醫院介紹這麼多生意。
最近接受的姓滕的病人以及多達數十位,還有一部分在T市名聲非常顯赫的病人,光是聽到他們的姓氏就讓人有些震撼了,更別提他們同時出現在陸氏醫院裡。
現在陸氏醫院的高階病房基本上已經全部住滿了……這是空前的“盛況”,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醫護人員看著自己負責的病人人數不斷地增加,雖然有很多好處可以拿,但瞬間加大的工作量以及這些高貴病人的多種要求還是令她們有幾分吃不消,有幾個和陸啟臻關係比較好的都忍不住朝他抱怨。
陸啟臻自然是知道那些病人和滕家的淵源的。
姓滕的病人,不用說,全都是滕明家的親戚,其身份地位,高至政府高官,低至幼稚園小賣部的老闆。
其他姓氏的高階病房患者,均是與滕氏有較多合作關係的各大豪門,他們與陸氏也有較多的合作,有幾位陸啟臻也算是比較熟悉的。
滕明弄這麼多人來陸氏的醫院,目的無非就是要和自己多接觸接觸,這一點陸啟臻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那天他在手術室外暈倒之後一直不敢做太大量的工作,因為化驗結果顯示他的身體狀況極差,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這次滕明給他們醫院介紹了這麼多的病人,雖然不需要他挨個治療,但瞬間增大的工作量還是從下屬口中聽到了抱怨,陸啟臻自己也有幾分頭疼。
他不知道現在要如何去面對滕明瞭。
這個滕氏現在的當家人,實在是有幾分難搞,捉摸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