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嗓子像有把火在燒。
“我去給你買點粥。”他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回床上。
這屁股一落地,我才明白什麼叫痛不欲生,明明是那麼綿軟的床鋪,蹭上屁股,就像有一把尖韌捅進骨髓,把痛的訊號往四面八方傳遞,痛得我差點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一味地發著抖蜷起身子,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很疼是不是?”大灰狼輕輕撫摸著我的腰線,一遍遍哄我,“放鬆,深呼吸,我讓他們換了最軟的床墊,不疼,放鬆點,沒事,深呼吸。”
我照著他的話做,好不容易把眼淚憋了回去,特麼的真疼,疼得死一條好漢。
“我去去就回,忍耐一下,啊。”他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臉,又親了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還不快去收拾你自己……髒死了。”
他才嘿嘿笑著,三步並作兩步拐著腿,奪門而出。
頃刻安靜了下來。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努力觀察這個房間。
顯然我沒來過這個地方,空間不大,也不整潔,桌上的東西一塌糊塗地擺著,各種各樣的藥散在不遠處的地上,椅子也七倒八歪,看樣子把我弄進來,還真是一場大戰。
桌上的日曆顯示的日期竟已經是7月11日。
這麼看來,我居然昏睡了兩天,怪不得,怎麼覺得那個夢這麼冗長,怎麼做也做不完。
剛剛看到他走路不那麼利索,難道那傢伙這麼抱著我坐了兩天,腿坐得沒知覺了?
不可能不可能……
我臉上一陣陣發燒,連帶著五臟六肺也不要臉地叫囂起來,一陣噁心往上翻滾,差點沒吐出來。
那天的回憶,終於不容拒絕地翻湧而出。
我被人強要了,用我從不知道的方式,從後面進入,身後那錐心的疼,一次次提醒我那日的屈辱,那種粘稠的感覺又回來了,我用被子矇住頭,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越小越好,想把自己弄到消失,那麼這種記憶,便不會和毒瘤一樣,蝕骨而入。
很疼啊,真的很疼,除了疼,更多的,是屈辱,深深的屈辱。
為什麼偏偏是我呢。
我什麼都不好,長相又醜,脾氣又差,腦子笨,性格衝,那麼大一個遊樂園,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我有什麼吸引他們這麼對我,為什麼一定是我,為什麼呢。
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雙手抱著自己,縮在黑暗裡,覺得身體抖得厲害。
易言我,從小到達,從沒那麼無助過。
我只是想和他出去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