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阿豪…我不是不相信你,但這次的事其實隸屬於私人恩怨。”白皚蕭彈了彈菸灰,酒吧裡的氣氛還未到高潮,只有流浪又傷情的歌手撥著廉價的吉他伴奏。
“我不想讓弟兄們捲進去…”白皚蕭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桌面上隨著憂傷的情歌敲擊節奏。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啊——”陳豪一激動就剎不住閘,白皚蕭端起酒杯先幹:“阿豪,有空的話把嫂子和小侄女安頓一下,最好能送出國…錢不夠的話儘管跟我提。”
“蕭哥,是不是要有麻煩了?”陳豪的話憋到一半,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
“這些年咱兄弟的麻煩還少麼…只是這一次,我預感不太好。”白皚蕭低下頭,搖晃著杯中的一丁點泡沫。
“幹他孃的,我們出來混的腦袋就沒從褲腰帶上鬆下來過,怕死誰當黑社會啊!”陳豪一拍桌子:“蕭哥,不管有什麼事兄弟都不會當軟蛋的!你要是把我撇開可就真不夠意思了——”
“這一次你真的幫不了我…不僅如此,你,甚至你的家人還會成為制約我的軟肋。”白皚蕭嘆了口氣:“你現在唯一能為我做的,就是牢牢盯好龍行社裡一切分堂的動向,一旦有人從背後作祟,我要第一時間知道並決策。”
“蕭哥…你什麼時候有行動?”陳豪的眼圈有些泛紅:“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帶著皮狗和阿凱…兩個人足夠了。”白皚蕭鄭重其事得拍了拍陳豪的肩膀:“放心,憑我白皚蕭的路子沒那麼容易就掛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