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只是社裡一個地位低微的殺手,滑刀阿南,卻在這場動亂的最後一刻站上了最高統治地位。而接下里的七年裡,他秉承了龍行社以往的行事作風,將七個中堂分別交給值得信任的人打點。但關於以前的事情,似乎成了龍行社的一種禁忌,不得隨便提起。”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尚佳軒道。
“難道我這三年來就只是為了打打殺殺麼?”白皚蕭坐回到餐桌前:“古往今來,被暴君殘殺的史學家不計其數,但哪一朝代的歷史也沒有斷流在人民的恐懼中。就算是禁忌,我也還是有辦法打聽得到——唯一一點例外,”他頓了一下:“我從來沒見過社長,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這麼神秘?”尚佳軒摸著下巴:“好好一個黑社會,怎麼弄得跟邪教似的。”
“什麼叫好好一個黑社會——”白皚蕭一口橙汁差點噴出來。
“那你…有沒有打聽出,你父親的死因?”
“沒有,沒有人聽說過我父親的名字,我相信他本該與龍行社無關…。”白皚蕭攥緊了拳頭:“但是,他與鄭唐衣關係特殊。所以十有八九——該是受了他的累。”
“你也別這麼說,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是相愛的關係,鄭唐衣心裡會非常難受的吧。”
尚佳軒勸道。
白皚蕭停了這話臉色忽然一變:“你什麼意思?難道他難受就可以彌補害死我父親的罪麼?要不是他勾引我父親又連累他被人殺,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很幸福!我會像狗一樣寄人籬下的活著麼?”
“小蕭!”看他情緒激動起來,尚佳軒起身摟住她的肩膀:“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難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