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表皮截然不同的天堂,光是手指,寧子羽就可以想象置身其中有多麼令人銷魂。貼著他後背的前胸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戰慄與體溫,寧子羽扳過他的臉和他深吻,一面拉開他的手,頂開他修長的腿,往內一挺,把自己徹底地送進去。
“唔……”
括約肌向外擴張,彷彿已經被撕壞般的疼痛異常,寧子翼強行抬頭結束了與寧子羽的深吻,一面一聲不吭地摳死牆壁,喘息著平熄體內的炙痛與異樣。
“放鬆,子翼……放輕鬆……”
同樣痛苦的還有寧子羽,出乎意料的緊窒一面引誘他盡情佔領,一面又讓他不敢妄動,只能摟著寧子翼光裸的腰貼在他肩上喘息。
“你……”
深呼一口氣,寧子翼捉起他的手安撫自己前方完全委靡的慾望,一面側過頭,竭力放鬆自己,“動吧……”
得到赦令的青年並沒有立刻律動,而是以高操的技巧調弄他前方的昂揚,將羽毛般輕柔的吻落到他頸上肩上。
逐漸,當被強行插入的痛苦變得不是那麼令人無法忍受,起初忍痛的呻吟也變成帶有慾望色彩的濁重呼吸,寧子羽才慢慢抽插,享受征服這個性感男人帶來的全部樂趣。
半小時後,一隻潔白修長的大手擰上花灑開關,不顧白濁順著大腿流出的狼狽,兀自返回倉庫中剝下黑衣人的衣衫,隨便套上自己的身體,又仔細將已經陷入昏迷的青年穿戴整齊,才吃力地抱起青年,走姿怪異地將他抱出倉庫,抱入不遠處停放的黑色法拉利裡,絕塵而去。
光線充足的房間因長時間拉上窗簾而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