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顛覆,顛覆了他一直堅持的感情觀。可是,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已經曝露在張鐸的面前,也就是說,在這個人面前,他已經沒什麼可害怕的了。
張鐸想留下來,這未必是一件壞事,最起碼,下班的時候會有個人在家等他。這感覺。。。。。。好像還不錯。
張鐸趁著原野失神的一瞬,悄悄地欺身上前,問:「說完了?」
「只是暫時沒有了,我還要再想。。。。。。」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住了開合著的下唇,說話聲戛然而止。原野瞪著雙眼,呆呆地任張鐸親吻自己。
這是一個溫暖而溼潤的吻。張鐸輕柔地撥開牙關的阻礙,細細舔過內裡的舌尖,帶笑的雙眼不曾離開原野的眉宇半寸。
放開那片已然嫣紅的唇瓣,他俯在原野耳邊輕輕地取笑,「沒人教過你接吻要閉眼才有味道嗎?」不等對方反應,親吻已落在眼瞼之上。
原野有些恍惚,忘了眼前這個人的吻曾讓他嘔吐不止。他就是這樣,永遠都學不會抵抗溫情的攻勢。順從地閉上眼睛,認真感受遊走在臉頰上的麻癢,原野耐心等待即將到來的糾纏。沒有意外,張鐸的舌尖在下一秒就探入他的口中。一改方才的輕柔,這個吻變得十足狂野。如同一場侵略,張鐸霸道地刺激著原野口中的每一寸敏感之地,挑動他本能的反抗,讓被動的承受變為積極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