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裡面的那個腫瘤終於開始壓迫神經了。
最後的記憶,是他昏昏沉沉的靠在溫婉柔的身上,視線開始模糊,他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車子停下。
前面的保鏢回頭問道:“您還好吧?”
溫婉柔道:“醫生呢?”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挎著他的醫療包從後一輛車中急忙跑過來,道:“這裡這裡,他睡著了嗎?”
溫婉柔低頭,溫柔的撫摸著晨歌的側臉,道:“嗯……你給的噴霧很管用。”
“那就好,”醫生鬆口氣,小心翼翼地觀察溫婉柔的臉色,抬起晨歌的一個胳膊,用蘸上酒精的棉花在肱肌附近擦了擦,快速調好試劑,帶著藍色的藥水的針頭緩緩逼近晨歌的的面板……
“等下。”溫婉柔冷不丁開口。
醫生手裡面的針差點扎到自己的手指裡面,驚魂未定的看向溫婉柔。
溫婉柔問道:“你確定這個藥只會讓他無法行走嗎?”
醫生忙不迭的說道:“您放心,這個只是肌肉鬆弛劑,沒有副作用的。”
溫婉柔握住晨歌的手,痴迷的拿著這具身體,舌尖慢慢的舔吸著他的指尖,深情而專注。
醫生握著針筒不敢擅作主張。
保鏢推了他一把,說道:“開始吧。”
藍色液體緩緩注入晨歌的身·體中。
早就應該這樣了。
溫婉柔對自己說。
一百六十四
晨歌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著,還是依然在夢裡面。
他的眼睛好像被什麼東西蒙上了,依稀能夠看到亮光,依稀到可以忽略不計。
身上沒有力氣,他努力的想要掙扎,但是急得他滿頭大汗,卻連指頭都無法移動。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突然間慌了。
死亡他不怕,但是他恐懼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就像是被困在了軀殼裡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限制的延長。
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要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還要接受這種痛苦!?
對了!婉柔呢?溫婉柔怎麼樣了?他也像自己這樣恐懼嗎?
溫涼的手指貼到了他的胸口,晨歌驀然一驚,不知是心安,還是恐懼,心安於自己竟然還能有感覺,卻恐懼著用曖·昧的方式撫摸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溫婉柔的手指輕輕按壓著晨歌的胸·口,他解開褲·子的拉·鏈,暗·紫已經腫·脹·不·堪,雖然他依然沒有表情,但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心底的悲涼與憤恨。
知道晨歌無法聽到自己的聲音,他開口,聲音很輕,幾乎呢喃:“我都對你這麼好了,你為什麼還要離開我呢?是你不識好歹,還是我給你的你不想要……”
晨歌閉著嘴唇。
溫婉柔笑出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張揚,他從來都沒有笑的這麼開心過!
對了!
他怎麼忘記了!
晨歌……
那個讓他愛的無法入眠的人,就在他的床上,身體赤luo,只有直覺,卻無法移動,看不到,聽不到。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人!
他欺騙了他的感情!
竟然敢……
離開自己。
溫婉柔的手指放在晨歌的嘴唇上,有個讓他非常愉悅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
“你說……”
他溫柔的說道:“我砍掉你的四肢,讓一輩子都呆在我的床上,好不好?”
在腦海中想象著沒有四肢,只能依靠自己存活的晨歌的模樣,他突然發現一切都不是那麼令人絕望了。
☆、第50章
一百六十五
晨歌在心裡面焦急萬分,那雙手在他的胸口不肯離去,顫慄到讓他汗毛倒豎。
“你現在在想什麼?”
溫婉柔看著晨歌睫毛微微顫抖;這算的上是微不可查的反抗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無限疼惜。
真可憐,幾個小時前還在說要分手的你;此刻卻可憐兮兮的躺在我的床上,動不了也聽不到;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像是在品嚐什麼美酒一樣;將臉貼在晨歌的kua部,深吸一口氣;輕柔的吻順著小腹開始,一路向上,停留在晨歌的喉結上。
咬住那塊突出,含在口中;用力的吸·住;用舌·頭舔·舐!
“嗚嗚……”
無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