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飛起來的感覺,整個世界七顛八倒,五臟六腑全部移位,眩暈,噁心,所有的不適堆積起來快的讓這些不適也沒有出路了。
鞏青沒法張嘴,他害怕張了嘴會像旁邊的女人一樣瞬間失了形,只能咬著牙關死死的硬扛。
等伸到最高,突然一個俯衝,頭下腳上,血衝到頭頂,“噢吼……”旁邊李衡叫起來了,混在一堆慘叫聲裡,李衡的聲音張狂、放肆而又興致勃勃。
“老班,叫,叫出來就好了。”
鞏青叫不出來,死死抓著護架,強忍著身體裡的東西被攪成一團。
“快叫,難受就喊出來。”
鞏青的握的緊緊的手被強硬的被掰開了,一支溫熱的手緊緊的握著他的被放到一張唇邊。
十指交握,轉瞬即逝。
這個怪異的東西是怎麼停下來,自己的眼鏡又是什麼時候被戴上去的,鞏青已經沒意識了,下來坐在凳子上好一會兒,鞏青才從想吐又吐不出來的狀態回過神來,旁邊沒了李衡只剩了鞏炎一個,鞏炎手裡放了兩瓶水。
“乾爸說他還有事,先走了,讓我們自己玩,爸,你沒事吧,下次別坐這個東西了。”
鞏青點點頭,盯著自己的右手,他真的懷疑剛才是否有那麼一下,在意識都飛出去的時候,他的心忍能潮溼一片。
蔥白……23
一個晚上鞏青就在那種眩暈般的溫暖裡沈沈浮浮,連黃娜躺在身邊都覺出不對來,問了幾次,鞏青都說沒事。鞏青不至於為了那片刻的溫度就幾天不洗手,那種傳遞是深層次的,早穿過了面板透過了肉體,神聖的無經復加。
他知道在那高空中眩暈的七葷八素之間,李衡向他傳遞了什麼。
這不是生活中一個小小的插曲,對鞏青有著絕同反響的意味。
第二天上班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