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汗溼的臉浮著詭異的嫣紅,嘴唇卻被他自己咬得慘白,不過很美,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病態的美。
第三遍的過後,我趴在他身上歇息,頭擱在他的頸窩間,悲傷地說:“跨年那晚你答應過我的,這輩子都只和我這麼一個男的做,你騙我。”
劉殿雙眼泛紅,語氣冷如冰窖:“是你先騙我的吧,你當時不也答應了我以後只屬於我嗎?張言旭,我們之間的諸多諾言根本無法實現,你我都沒有能力去實現。”
我把手指輕易地伸進那有點使用過度的蜜。穴,惡意地蹂。躪著裡面最敏感的地帶,小孩子氣般任性而霸道地說:“我不管,我錯了我承認,但是不代表我犯錯了你就能同樣犯錯。”
“啊……放開我…嗯……”劉殿扭動著身體,發出難耐的接近痛苦的申吟。
“不放,你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我不會放開你,永遠都要留在你身邊,把你禁錮在身邊,殿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抱著他,像是抱著冥頑不靈的執念,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等恢復過後換著姿勢一次次進入他的身體。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麼,他無聲的眼淚逐漸乾涸,才留在他體內,抱著他一同睡了過去。
至於床邊倒掛著的人,我才不管他會不會腦溢血而死呢,反正他的腦袋恰好能夠平擱在地板上,如果真出什麼問題,頂多戴幾個月脖套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不知不覺寫得有點太陰暗了。。。檢查錯字的時候發現我竟然堆了那麼多修飾,突然覺得小旭好可怕,寫得我心塞……(語無倫次ing……)
☆、分手
轉眼將要迎來佘菲菲與張言熙的婚禮。那天過後的翌日,劉殿搖搖欲墜地也掙扎著爬起來,硬撐著裝作沒事人一樣,差人把袁銳天送去醫院,然後把我轟走了之後就連著好幾天沒聯絡上。
等再次聯絡上是逮著我就做,什麼也不說,
轉眼間將要迎來佘菲菲與張言熙的婚禮。而這段日子,我和劉殿一直沒和好。
不過,我們卻一直維持著肉體關係。很純粹的肉體關係,見面的地點不再是餐廳、酒吧之類的,而是直接去開房,時間地點都由他定,見面頻率不高,只有他約我才能見面,而我想約他往往約不著。至於其他時間我都見不著他,就連我去找李子璐或是蔣瑞,恰好碰到他時,他都立即藉口有事離開。
雖說我們仍然是戀人關係,可惜實質上更像是炮~友。
那天過後的早上,劉殿搖搖欲墜地掙扎著爬起來,硬撐著裝作沒事人一樣,把自己整理乾淨後差人把袁銳天送去醫院,然後把我轟走。之後我接連著好幾天都沒聯絡上他,等再次見到他時,他逮著我就做,什麼都不說,沒有指責,沒有道歉,也沒給我過問任何事情的機會。
每次見面我不知道他哪來的熱情。不,不是熱情,實際上他冷漠的很。冷漠的眼神,冷漠的話語,冷漠的態度。因此應該是:我不知道他哪來的性慾。不知疲憊和我交歡,反反覆覆,反反覆覆,他肯定是在害怕什麼,就像擔心我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張言熙結婚前的告別單身聚會上,我藉著酒勁,摟著劉殿問。
他皺眉推搡著我,“你喝多了吧。”
我由著他和我保持距離,柔聲道:“張言熙要結婚了,至於袁銳天我和他已經鬧掰了,我不會離開你的,沒有人能讓我離開你。”我輕撫著他的臉“可你現在給我的感覺是誠惶誠恐,好像我下一刻就消失一樣,同時你還在生氣,所以對我冷淡的同時卻不顧一切地和我交纏,我說道對嗎?殿下。”
他眼神躲閃著,灌了一大杯酒之後,沒看著我,眼睛盯著空掉的酒杯,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殘忍的事情:“我答應我爸,不和你來往。”
“所以你就躲著我,每次想見我時都是偷偷地見我?”我整個人焦躁起來,湧起莫名的怒火,不知道是因他爸的獨斷,還是因他對此事的懦弱,“劉殿,誰允許你答應你爸這麼做的?”
“要不然我能怎樣?”接著他向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人留意我們後,伏在我耳邊低聲說:“他說我不離開你的話就和你們家決裂,他說現在即使不會殺了你,遲早也會陷害你,讓你們家親自處決你。”最後他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很是疲憊,帶著些微顫抖,“他從來都說到做到。”
我握緊他的手,手心感受到對方冰涼潮溼的細汗,“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我們在一起真的那麼重要嗎?比你的命還重要嗎?比你的未來比你的前途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