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劉殿的所作所為並不像是表面上那樣只是為了氣我,我用肯定的語氣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他想讓你討厭他,他要離開你而不傷害你,他說他受夠了因他而受傷卻無能為力。”李子璐挑起了我的下巴,打量道:“換做是我,肯定主要是受夠了你這張招蜂引蝶的臉。”
我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不屑地說:“頂著張這麼邪氣的臉的你沒資格說我。”我一口把酒喝完,邊站起來邊囑咐道:“二哥如果過來找你記得告訴我。還有袁銳天你就放過他吧,之前他幫過我。”我知道袁銳天對我挺用心的,所以不忍心他被整得太慘,畢竟李子璐整一個人總是很沒分寸。
他語氣愈加囂張:“這樣我很難做哦,本來二哥不允許我告訴你這些的,現在我把他出賣了,你還不讓我幫他出口氣?”
我一時無話可說,他盯著我一小會兒,隨後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你好好對二哥就行了,我自己過得不好,所以還是希望身邊的人能得到幸福。”
我開玩笑地說:“你這麼關心二哥,是覬覦他嗎?”
李子璐噗嗤地笑了出來,“我不也有關心你嗎?你乾脆說我對你倆都圖謀不軌得了。”
和李子璐告別後,我火急火燎地開車前往劉殿家,門衛用傳呼器請示了一下才讓我進去。這點讓我生疑,劉殿不在家時,門衛會告訴我他不在家,只要劉殿在家,我一般都是能直接進去。無論怎樣都根本不需要任何請示。
下了自己的車,傭人接過車鑰匙把車開走,我坐上迎賓的車,到達了島內的主別墅,劉殿沒出來迎接,我只是被傭人領著往劉殿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門前,傭人就離開了。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我敲了敲門,沒人搭理,於是轉動門把,門不知道是忘了鎖還是故意沒鎖,反正我正好看到床上兩個我都再也熟悉不過的衣冠不整的兩人,且正好聽到劉殿撐在袁銳天上方,語氣曖昧地說:“我說過,我對你會比張言旭對你好上幾十倍,喜歡那輛車嗎?跟了我吧。”
顯然,劉殿這句話與其說是說給他身下的人聽,不如說是說給我聽的。此時他扭過頭看著呆在門口,臉色因憤怒而變得青黑的我。哼,他時間拿捏的還真充分。
袁銳天看著我,眼神盡是恐懼,看來我現在的表情應該挺嚇人的。
劉殿微笑著抽出在袁銳天體內的手指,挺身進去。挑釁的眼神拙劣地掩藏著悲哀,像是要化成眼淚滴落而出。
看著眼前的鬧劇,我鎖上了門,信步走了進去。
兩人上身的衣服都沒脫,劉殿甚至還穿著褲子,做得還真匆忙。
劉殿俯下身,正要吻上袁銳天,我拽著劉殿的衣領把他扯到一邊。
緊接著拉著袁銳天的腿把他摔地上,木地板估計摔不疼他,於是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額頭往桌角上磕,磕了好幾下,直到淺棕色的櫻桃木染上殷紅的血時,我才放開。但我絲毫沒有解氣,於是對準他的腹部猛踹,袁銳天原本投來的狠戾目光都漸漸變得渙散,耳邊傳來劉殿悠揚的聲音:“如果你想殺他麻煩別在我家。”
我停下來看著他,勾起嘴角冷笑,他點了根菸,神情漠然。
我翻著衣櫃找到一件睡袍,抽出腰帶,推開床頭櫃,綁著袁銳天的腳腕把他倒掉在床頭的壁燈處,踩著他的臉說:“劉殿是我的人,記住了。”
劉殿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做著這一切,煙已經燃了一半,他往菸灰缸彈了彈菸灰,接著又吸了一口,我撥開他的手,印上了他的唇,吸走他口腔內的煙霧。
舌頭探入他的口腔深吻著,我挑開他襯衫的扣子,今天他穿得挺好看的,藏藍色的暗紋襯衫,剪裁得體,顯得他的身形愈發俊美。
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我抽走他手裡的煙,不帶猶豫地摁在他的乳。尖處,空氣中飄蕩起焦甜的氣味,算是奇特的香氣。懷裡的人發出顫抖,和我糾纏的舌尖也變得遲緩。
我憐惜地放開他,看著灰燼裡被燙得暗紅的乳。珠,流下一道蜿蜒的鮮血,我心疼地吻了上去,把傷口一點點舔乾淨。
看著他木偶般無所謂的空洞的沒有一絲歉意的幽深而死寂的瞳仁,很想很想懲罰他,但暴露在我眼前的他身上那些還沒消退的,深黃青紫的瘀傷,卻讓我心疼地完全下不了手。只能用盡所有的熱情絕望般親吻啃噬著這具魅人的身體,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地在他身上索取。
發狠的暴戾的不帶溫情的野獸般的交尾,身下的人動聽的聲音早已變得沙啞,反抗的動作變為有氣無力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