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清醒吧?
雖然頭重腳輕,覺得自己好像在飛似的,可是我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
我聽到南學長說為我教訓文迪,而我的回應是如果文迪會聽南學長的話就好;我也聽到John在送我回家時說,我應該好好地跟文迪聊聊,說出自己的感受,而我答,如果我敢說,大概早已說了,根本不會等到今天;我更聽到自己跟文迪說起John的故事,主動要求玩什麼他媽的強暴遊戲。
我們的關係與感情,不但停滯不前,而且更有往後退步的感覺。我不要這樣,我要文迪更愛我,我要文迪更為我瘋狂,我要文迪更熱切地渴求我…如果現有的相處方式無法達成這一點,那隻好試試新方法。
我不知玩什麼假強暴會否為我們帶來刺激、會否改變現在的關係,我只知,要是什麼都不做不試,便真的不會有任何改變…
文迪,告訴我,到底你想怎樣了?到底你在怕什麼?為什麼現在你都不抱我吻我?
「葛雷,你喝醉了,快點睡吧,有什麼都等明天才說。」
不,我沒醉啊,再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清醒、更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我要文迪抱我、熱情地愛撫我、瘋狂地渴求我佔有我,我要文迪你愛我啊,為什麼你什麼都不給了?
「你喝醉了,你現在在說醉話!快點去睡!」
文迪依然沒有正面回答,卻在裝溫柔,以指尖梳理著我的頭髮,寵愛地說道。
可是我覺得討厭。沒錯,偶然溫柔體貼的感覺是挺好,然而長期只以溫柔的態度對待愛人卻令人很膩。
我們算是相愛嗎?所謂的相愛,都會很熱切地渴求愛人的所有吧?身體、心、靈魂,我渴求著文迪的所有,渴求著強烈而真實的感覺,可是文迪卻彷佛不再需要我。現在的文迪,只把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站在遠處愛著我。
「不要就算,以後你睡在沙發上,還有都別再碰我!」
這算什麼意思?這還是愛嗎?該死的,我不用文迪待我這麼好啊!我只要知道文迪是瘋狂愛著自己就夠了,為什麼他就是辦不到?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