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者的喜悅,我當然要對他的請求視而不見。
正在我想把電話拿開的時候,聽見裡面傳來了他的聲音,“算我求你。”
“什麼?你再說一次?”我立刻把手機再次放在耳邊,並且很惡毒的笑了出來,其實是因為不太相信。
“蘇晨,算我求你!今天我必須見到你!”
好吧,這不是我的錯覺。
可能是因為他的語氣太懇切,我最後還是答應了。不過只有我自己才明白,見他,只是因為他今天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想要看見他很狼狽的樣子,也算是我今年的夢想之一。
夢想會實現嗎?當然不會輕易的實現,所以在有這種機會的時候,我怎麼能錯過?
但沒有理由在單行門口見面吧?他不怕許純頭腦一熱跟他同歸於盡?
在單行門口看見他的時候我特別沒品的哈哈大笑,我知道他在瞪我,可就是忍不住。他臉上還有個鮮紅的巴掌印,黑色的西裝上還有酒漬,這幅德行就像是被十個女人圍毆了一樣悽慘。
“蘇晨你太他媽的沒品了!”他站在原地罵道。
笑累了,我單手杵著牆壁都直不起腰來,“是,你有品,齊晟你自己照鏡子看看這幅傻樣。”在這會,我覺得他比我高比我壯的身體也十分矮小,認真的十分他媽的矮小!
他站在原地磨牙,“我不結婚了。”
“嗯。。。。。。嗯?你不是領結婚證了嗎?”據我所知,他們是三天前領的結婚證,今天正式舉行婚禮,怪不得他被整的這麼慘,女人啊。
“離了,剛才我跟程慧簽了離婚協議。”他一本正經並沉重的說,可我還是不由得感覺他在開玩笑,這也太戲劇化了吧?無厘頭都是這麼搞出來的?
我更不相信的是,程慧竟然簽了?“你用什麼理由說服了程慧大小姐?”
“我可能得艾滋了,在所有賓客面前說的。”
“。。。。。。不能吧,許純沒病。”我盯著他的臉看,好像真比以前瘦了,還憔悴了,病痛的折磨?好吧,雖然說艾滋不會因為空氣傳染,可我還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大步。
“他有沒有病你知道?”他瞪著眼睛說,明顯想要揍我,“我這麼說她才會跟我離婚!我找你不是因為這件事!”
他可能發現這件事已經偏離了主題的中心,“好,你說。”我儘量挺拔的站在那,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好像跟他一樣高。
“我想明白一件事,不管你跟許純到底有沒有過去,總之不會有未來。”
他哪知眼睛就認定我跟許純有事?他怎麼判斷出來的還如此確信?
“那你也太自信了,其實許純不錯啊。”
“不可能。”他突然邪氣的笑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有於瀟在,你不敢。”
“。。。。。。”這太有辱我男人的尊嚴了,其實,我還真沒底氣去反駁他。
“其實我跟許純吵架,有挺多次都是因為你,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說,略微仰起頭靠在牆壁上,拿出香菸放在嘴邊,“我覺得,要想跟許純好好相處,好像還真不能不待見你。”
“你不用待見我,我也不太待見你。”
“你真自私。”他吐了個眼圈,臉上明明白白的寫了幾個字——我是個浪蕩子,“沒有我,許純要怎麼活下去?”
懶得反駁他,齊晟又何嘗不自負呢?他自以為自己是許純的唯一,卻想不到,現在沒有他的許純,依舊可以活的很好。
可他的離婚是不是完全為了許純呢?說實話,我值得懷疑,在他們開始操辦婚禮的時候我就知道,程慧的父親出事了,她也不再是那個驕傲的天鵝,市委家的大小姐。
049。正饕鬄化身
話說回來,再看看許純最近精神失常的樣子,又不是沒有道理。最後,我還是告訴他許純的所在地。不為別的,如果他這次真的能對許純好,怎麼不是一件好事?
我太瞭解許純了,他放不下齊晟。
還有不能忽略的一點,我有一點相信他是在意許純的了。他走的很匆忙,好像是說了一句句謝謝,不過我聽不太清。
最近我總覺得對很多事情不上心,恍恍惚惚的過,不想承認,這的確跟他要去瀋陽有關。雖然我們都儘量假裝一切都沒有改變。
他也對這件事閉口不談,很不像他有話就說的樣子。不過兩個大男人,總沒有必要膩膩歪歪的說些離別致辭。
一旦有空閒的時間,我就幫他收拾該帶的東西,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