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到寧寅房間門口,我看到蕭佑直接開了門接他,我一愣,寧寅搖搖擺擺地走進去了,我有些糾結起來,寧寅這應該是喝多了,這不是羊入虎口麼?蕭佑看了我一眼道:“放心回房間吧,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寧寅已經坐在沙發上拿了杯水往喉嚨倒:“回吧,沒事兒。”
我將信將疑地看了寧寅一眼,寧寅臉有些透紅,目光遊離,說話卻還頗有邏輯:“趕緊回去歇著吧,明天那些大小姐們還要使喚你拍照呢,時間也不早了。”
算了,他們兩人這一筆糊塗賬,我也懶得摻合,便也走了出來,回了我的房間,才回到就接到個章令元的電話:“你回房了沒?”
我笑了下:“回了,陪寧寅喝酒呢。”
章令元道:“晚飯的時候喝的紅酒,你陪寧寅估計喝的白酒,你自己注意點。”
我笑:“沒事,我清醒著呢。”
章令元才放心了些:“嗯,後來我們去打檯球去了,說好了明天六點我們爬山去,你早點睡吧。”
我應了聲,回了房間,感覺到有些困,趴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又聽到門鈴響,我以為是章令元不放心又過來看,走過去開了門,結果是個女子站在門口,衣著很是暴露,深v領的上衣包不住呼之欲出的酥胸,緊窄短裙顯露出嬌軀玲瓏以及豐滿筆直的大腿,那女子看到我笑道:“小弟弟,想要按摩服務麼?”
我整個人都囧了,這不是高檔消費場所麼?怎麼還有上門推銷服務的?我直接把門合上,她卻伸出了手頂住門,低頭笑道:“小弟弟這麼清純年輕,一看就知道是處男,姐姐可以給你封紅包,不要你錢的哦。”口氣誘哄,雙唇鮮紅。
我冷冷道:“我要向前臺投訴了,請你立刻離開。”一邊將門用力推上鎖上了,一邊腹誹章令元找的地方還是格調不夠高,一邊感覺到更是睏意濃重,但是還沒有洗過澡,喝了酒酒味也濃,我解開襯衣,又聽到了門鈴響。
我有些惱怒地過去把門開了一道縫:“說了不要,我要投訴前臺了!”
一個手臂用力推開了門,一個聲音帶著笑:“不要什麼?”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蕭恪,他身上穿著襯衣,還打著領帶,手上挽著西服,我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蕭恪進了門,將門反手鎖上:“我來檢查你有沒有乖乖的聽我話。”
我開了前廳的燈,有些責怪:“晚上開車不安全,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燈亮了蕭恪將行李包放好,轉過臉看我,一看臉上就一怔:“你喝了酒?臉紅成這樣。”
我摸了摸臉,奇怪,沒覺得熱啊,蕭恪伸手過來拉我過去,直接低頭含了我的唇嚐了一會兒,臉色沉了下來:“你喝了酒,還喝了不少!你忘了你才病好了?”
我有些心虛:“也沒有喝很多……你看我不是還清醒得很麼,下次我注意好了。”
蕭恪板著臉不說話了,我連忙道:“你要洗個澡麼?吃過飯了吧?”
蕭恪皺了眉:“吃過了也洗過澡了才過來的,你洗吧。”
我落荒而逃到浴室裡漱口刷牙,然後脫了衣服洗澡,水有點熱,才洗了一會兒我就感覺到心跳有點快,頭有點暈,我心裡暗叫不妙,才要關花灑,下一刻自己卻已重重摔在了地上,花灑也落了下來,發出了聲音。
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浴室門已經被蕭恪推開了,他緊皺著眉蹲下來把我扶起來:“你醉了。”
我嘴硬:“沒有,腳滑了下。”
蕭恪冷笑了聲,關了花灑,扶著我的手放開,結果我才走了兩步,又開始往地上滑,真奇怪,我覺得我的頭腦明明很慶幸,四肢卻開始不聽指揮,蕭恪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拿了浴巾隨手替我擦了擦,直接抱起來到了臥室裡,把我往那水床上一按,直接就在我屁股上拍了幾下:“明明就醉了還嘴硬。”
我有些委屈,整個人趴在涼爽的水床上,感覺十分舒服:“我頭腦很清醒。”
蕭恪不說話,脫了衣服直接上了床抱著我:“既然清醒,那我們做點快樂的事。”
我被他按著親了個昏天黑地,連忙推他:“不行,明天五點就要起床了,說是要去爬山的。”
蕭恪默而不答,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決心,我手腳發軟,水床又不好使力,完全一點抵抗都做不出來,被他從頭到腳吃了個乾淨。
也不知什麼時候我睡著了,其實之前就非常睏倦了,只知道迷迷糊糊間蕭恪仍然還擺弄著我。醉了做的夢也是稀奇古怪,整晚好像都沒睡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