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身邊的那個幫你撐著雨傘的人,如果不是你緊緊依靠著的那個人。你是不是還會這樣踏進你討厭的雨裡?
褚卿看著憐舞下車的時候,已經接過旁邊的保鏢遞過來的傘。走到那個形單影支的少年身邊,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看見他震驚的眼眸,溫柔的撫摸上他的臉頰“不是不喜歡一個人淋雨麼?”就摟著憐舞走向那雨裡寂寞的身影。
憐舞知道,褚卿不是不放心自己會這樣的離去,因為那雙墨色的眼眸裡沒有一點的強悍的攻擊力,有的只是一抹散不去的擔憂。所以才沒有推辭他陪自己走進回憶——
吶,也許有褚卿你,我才不怕那悲傷的劇情。
緩緩的靠近,直到那熟悉的臉龐印在易慕之的眼睛裡,沒有從前的玩世不恭的笑意,沒有以前那樣浮躁的氣息,那雙清澈的眼眸裡,倒影著自己淒涼的身影,有著一絲絲的心疼的表情。
停在自己易慕之眼前,輕輕的拉開褚卿的手,還不忘在上面拍了拍,安撫褚卿的不安。褚卿也沒有多做什麼,順從的拿開了自己摟著憐舞的手,一直纖長而有力的手,支撐著雨傘。一慕之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熠的老大,憐舞的父親,以及。
在飛機上的時候,就已經不停的詢問佩裡關於憐舞的事情,從憐舞出現,到憐舞為褚卿殺人,到憐舞離開的事情。以及褚卿炫耀般告誡佩裡的—情人,這件事情。
【“雲憐舞,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對不對?”銀灰的眼眸裡是藏不住的怒氣。抓住少年的手幾乎想要把憐舞的手都捏段的力氣。
“……”,垂下眼眸,不去看眼前的男人,一隻手想要拉開銀灰的男人的手。少年酒紅的頭髮也因為著掙扎變得有些凌亂
“雲憐舞,你怎麼這麼無情!!”一把拉過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