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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人家特地跑來找你,沒想到你居然不陪人家玩。”似乎生氣了似的。
“好啦好啦,大象爸爸陪你,一會兒來找你好不好?”
“不好,就要現在!”
“好好好,那就讓他換一個時間再被爸爸吃吧,嘿嘿嘿,我的小寶貝唷,越來越任性了!”
“呵呵,那我們換間房間好不好?我不要別人用過的房間!”
“都依你啦!”
倆人說著笑著走出房間,景行甚至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則以一個非常不堪的姿勢躺在床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什麼事都做不了,眼睜睜看著景行和一個讓我無論如何都接受不能的男人去另一個房間,做那些事……
此刻,我只覺得全身都麻木了的身體只有一個地方還能感到痛,隨著每一次的跳動,痛也就增加一分,最後我實在痛的受不了了,有熱流從眼眶裡不斷地溢位來,自十七歲開始就再沒有流過眼淚的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哭起來。
(十七)
一整個夜晚就像一個世紀般漫長,每一分鐘都如同地獄般煎熬。我嘗試過發瘋,嘗試大吼大叫,最後我還是隻能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天光漸亮,門口傳來響動,拖沓的步伐,然後是熟悉又溫暖的嗓音,帶著令人無比安定的力量。
“你沒事吧?”景行把衣服往我身上一蓋,小心翼翼地斜著身子在我身邊坐下,也不看我。
我的心裡又開始酸楚。
“那隻死肥豬,搞死我咯!到現在才睡著。”景行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若無其事地說著,就好像在說昨天的天氣怎麼樣般自然。
接著便是良久的沉默。我是說不出來,他是不說。
過了好一會兒,他轉過身來,眼神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再也別回來。”景行說,然後動手幫我穿衣服。他背起我,腳下有些不穩,最後還是大踏步走出了房間。
他揹著我走了很遠很遠,路邊沒有什麼人,也沒有車。
他說:“你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