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他眼中似乎有擔憂地神色,見我醒來,似乎鬆了一口氣。
“沒事。”
這兩字是對小相公說的。
我依然停留在夢境的恐懼之中,忙坐起來,去抱燕少的脖子。
燕少也將我摟住。
他寬闊溫暖的胸膛,是此刻最好的鎮定劑。
我穩了穩心神,便告訴燕少,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小男孩在門外樓道里哭,還抱著一個大頭布娃娃,可怕極了。
燕少正要開口安慰我什麼的樣子,小相公就扎呼呼地說道:“哎呀你是想要生孩子了吧,又夢到小男孩,又夢到嬰兒的,絕對是想要生孩子了,我說等我幫你老公還陽了……”
啪!
小相公話沒說完,已經被燕少一腳踢到牆上貼著了。
燕少踢了人,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以後你再做噩夢,就在夢裡叫我。你一叫我,我就能趕過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握著我的手。
我抬眼看著他,這麼近,這麼暗,他的眉眼如此清晰。
我想,燕少近段時間對我都顯得十分溫柔,這是否有些反常了?
正想著,房門突然傳來咚的一聲門響。
我們一同看向了大門。
小相公從牆上爬下來,朝大門走去,邊走邊扯著喉嚨問:“誰啊?”
房門依然有節律地敲動著,外面的人並不應聲。
小相公就大刺刺的去開門。
剛剛開啟,正說著“誰”,劈頭蓋臉地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
幸而小相公個兒高,沒被扇中,胸膛卻也捱了一掌。
一個女人憤怒的罵聲已經傳來:“真好啊!吃我們呂家的錢,還養著小白臉,我倒要看看這世上的女人究竟不要臉到什麼地步!”
小相公步步後退:“那個,這位夫人,您走錯地兒了吧,認錯人了吧?”
“沒認錯,這就是那狐狸精的老窩,開燈!”女人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一個有些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咦,燈在哪兒呢?”
我正想這聲音我在哪裡聽到過,客廳的燈啪的一下亮了。
一個女人噌噌走到我面前,一下子舉起手:“狐狸精!”
我大驚失色,看著就要揮下手掌的女人,大叫了一聲:“乾媽!”
面前的中年婦女沒能把手揮下來,已經燕少已經穩穩抓住了她的手腕。
而呂太,站在我面前,吃驚地張大了嘴:“小、小瑩,怎麼是你?我、我走錯了?”
呂達琦也走了過來,好奇地看著我:“姐,你怎麼在這兒啊?這不是我爸那個三兒的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