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金卡呢,還來。”
小相公:“小師妹,我想和你談談人生……”
“卡還來。”
“小師妹,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是不是?佛祖說過……”
燕少已經踩下了油門,發動了車子。
我今晚上嚇得手腳發軟,也不想再去逞強開車。
無人駕駛就無人駕駛吧,我想,或許偶爾當一個小女人,把一切交給男人去做,也很好。
回了家,燕少抱我去洗澡,我一直掛他身上,直到我們一同坐在浴缸裡。
我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呢?”
燕少說:“我就沒走過。”
我倏地抬起頭:“你一直跟著我們?”
燕少反問:“你認為呢?”
我忍不住捂臉。
對哦,我跟著小相公跑了,以燕少的脾氣,怎麼可能放任我大半夜跟著一個兩米的男人不知所蹤?
我把下巴靠他鎖骨上,很不滿地:“那人家在賭場裡亂竄,還被胎兒煞追成那樣子,那你也不救我。”
燕少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這算是,小小懲罰。”
說著這話,他拖著我坐到他的身上。
我不服氣地捏著他的肩膀:“要不是因為我們這一通折騰,還不能那麼快搞定那隻胎兒煞呢。”
燕少不屑的哼了一聲:“是麼?你以為只有你們找得到胎兒煞在哪裡嗎?你認為警察是怎麼來的呢?”
我驚訝道:“是你叫的警察啊?”
燕少沒承認,也沒否認,他只是慵懶地往後面一靠,懶懶地:“現在沒有了胎兒煞,也沒有了小鬼,你也不用擔心秦月天再被逼婚了。”
我聽出他如此雲淡風輕地話語裡有點別的意味。
我就學著撒嬌:“他婚不婚跟我也沒關係,我只要我那兩位親戚姐弟別禍害人間就是了。”
燕少冷笑一聲:“你放心,不僅是他們倆,包括所有參與了他們這檔子事的人,以及其它得利者,都會把吃了的全都吐出來的。”
燕少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天亮之後,就等著一彈又一彈的勁爆訊息來襲吧。”
他轉而捏著我的小肉:“現在,先來玩玩這兒的兩彈。”
我想罵他好壞。
又不敢罵。
轉而一想,我果然還是害怕燕少的。
燕少已經往下滑去。
他一半臉都浸在水中,不用呼吸氧氣,因而沉靜地入水,如同人魚般悠然和美豔。
我也屏住呼吸,入水去吻他。
我閉上眼,微微張開嘴,讓他把空氣吐入我的口中。
帶著燕少的氣息,充盈著我的肺……
我不知道燕少有沒有睜開眼睛,但我想,他應該是閉著眼的。
我不敢睜眼,除了在水中以外,還因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