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頭,與其一起湧上來的,還有我的眼淚。
燕少的手慢慢在我後背滑動,一步步往下挪,然後……
我猜到他又想做什麼。
我急忙反抗:“不……”
他卻把我更緊的按住,手指也有些粗暴地揉捏著我:“還想去哪兒?你以為剛才別人不知道是你?”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咬的嘴唇發疼:“你身邊女人那麼多,誰能猜到我身上。”
燕少的臉上現出一個很溫潤的笑,然這笑裡藏著惡意。他低下頭,在我耳邊放輕聲音,緩緩說道:“他們不用猜……因為有人會告訴他們。”
他抬起頭,眉頭微微皺,似乎在煩惱什麼:“謠言這種東西,到底由誰來傳播比較好呢?”
我發現了燕少的一種特質。
那就是他想要讓你愛他或者恨他的時候,都可以把你的情緒調到極致。
比如現在,我就恨的牙都要咬碎。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
恨而除不掉,擊不敗,才是最讓人發狂的。
見我又被氣得發抖,他微微笑著低下頭,用很商量的口吻:“要不這樣吧,瑩瑩小姐從今以後做我的情婦,我就把這件事隱藏下去。你可以一邊嫁給秦月天,一邊跟我玩,兩不耽誤。”
我此時只餘一個字回答他:“滾——”
“不行嗎?”燕少似乎並未被我激怒,他眉尖輕挑,“那就只做我情婦好了,秦月天嘛,嫁不嫁也無所謂,對不對?”
他湊近了我,用十分輕狂兼羞辱的語氣問我:“對了,我和秦月天,你要不要打個分?對比一下?我和他誰更讓你滿意呢?”
我僅存的理智都要被他氣光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再不能回擊他,也把他氣得個半死的話,那我就真的要氣血攻心而亡了。
於是我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回他道:“就你那半徑圓周長寬高,速度力度持久度,還想跟我們家月天比?島國土肥宅都能完勝你!”
燕少的臉色幾乎是毫不轉彎的……黑了。
他只沉著氣看了我一秒,然後就做出了下一個動作,解皮帶。
我要推他,但他已經把我拉到了沙發上。
他盛氣凌人地壓著我:“比我強也沒關係,反正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這時候智商情商雙雙出走,幾乎尖叫起來:“你就是幹到我死也不如他,燕洍羿你個混蛋!無恥暴徒!我恨你!我恨你——”
燕少幾乎毫不猶豫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一掐和方才的掐完全是不同概念,方才他掐住我全然是無意識,現在卻是有意要幹掉我。
他的唇靠著我的耳垂:“死人是沒有恨的。”
然後我聽到他在輕笑:“你死了,我會把你的屍體冰凍起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我心裡腦子裡全是bt兩個字,但是我確定自己已經要被掐死了。
這時候拯救我的,是一通電話。
從我手機裡打來的……
鈴聲一響,燕少的手就驀地一鬆,人似乎吃了一驚,好像清醒過來一般,頓時放開了我。
我一邊咳著,一邊去拿手機,一看,竟然是曾女士打來的。
我急忙強制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接通了電話。
剛剛喂了一聲,曾女士就在那邊喜笑顏開地說:“小瑩啊,你有空嗎?”
我遲疑了一下,她已經開口說道:“有空的話,我們約著到醫院去做個檢查。那天老爺子說你太瘦了,我今天才剛剛約到一個名醫,好好給你檢查檢查身子……你是不是在集團談交接的事?我馬上派車來接你。”
我啊了一聲,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曾女士已經在電話那邊對司機說:“馬上掉頭,去xx集團。”
結束通話電話,我的心已經涼得水汪汪了。
完了……曾女士馬上過來,我要怎麼辦?關機?躲著不出去?
而且,去醫院檢查……
會做什麼檢查,中醫還是西醫,是不是會看得出,我剛剛才……
我想到了躺在醫院裡的秦月天,他那麼信任我,甚至燕少來探望他,他還囑咐我去送客……
可是,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
燕少已經放開了我,站了起來。
他突然脫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扔,說:“在這兒等著。”
他用了十分鐘不到就回來了。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