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敵是友我還不清楚,姓馬的雖然當時被燕少所收服了,但是事情過去這麼久,他有沒有叛變,我也不清楚。
所以我決定先裝傻。
姓馬的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擦我是馬餘啊,老蔣當時找了我,跟你一起去找龍馬的啊。我年紀這麼大都還把你記得這麼清楚,你年紀輕輕這麼健忘!”
我正想狡辯兩句,姓馬的已經滔滔不絕:“你該不會真的是和米科聯合一氣了吧。燕少說你絕對不會背叛他的。他讓我來找你,他現在被老五那小子封住了,必須要你才能把他放出去。”
我的小心肝顫抖了。
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聲音也在發抖,我說:“你、你說的……我不大明白……”
姓馬的氣得直跺腳:“天勒個人啊!好不容易跟她說上話,她居然失憶了!”
我:“……”
我怎麼知道他是敵方派來的,還是燕少派來的?
姓馬的不容我分說,拽著我的袖子就把我往樓梯拖。邊拖邊囉嗦:“我跟你說,燕少和老五斗法,兩敗俱傷。老五把他封了起來,老五自己也被封住了真氣,現在法力盡失。只要你能過去,把燕少放出來,然後咱幾個聯手,把老五給徹底滅了。”
我決定一直裝傻,直到我斷定了姓馬的到底是什麼意圖為止。
我就傻乎乎地問:“你是我上次住精神病院,隔壁鋪那個老馬?”
姓馬的嚇得臉上肥肉一抖。
“我的神啊,你不會真的精神出了問題吧?實不相瞞,你最近的情況,我都告訴了燕少,他也知道你被抓到精神病院了,他認定這裡面有什麼計謀。但他可真沒想過你精神會出問題,你好好的,別到時候見到他也認不出來,那他可就要崩潰了。”
我心想姓馬的居然這麼話嘮……
天有異象!
我就試探著問他:“你說的那個燕少,就是XX集團的總裁麼?”
姓馬的又瞪了我一眼:“那不是你男人嗎?你倒來問我了。”
我還想狡辯幾句,樓下突然竄出個人:“你們去哪裡!”
我和姓馬的同時站住。
站在我們面前的,居然是孫強和張道士。
姓馬的嘴長得有雞蛋那麼大,突然啊的拖長了聲調:“三師弟,孫先生,你們好啊,我正要把這個女的給你們抓過來,你看……這……挺趕巧的。”
我……
姓馬的,你這個殲細!
幸好我從頭到尾都沒承認過我認識燕少。
孫強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了過去,陰測測地問我:“我的陰沉木呢,你給我拿到哪裡去了?”
這傢伙三句話不離他的木頭,長得這麼挫也就算了,腦子也從沒正常過。
我就嫌惡地把胳膊一甩:“神經病啊,見人就木頭木頭的,我看你腦子被木頭砸了吧。”
孫強眼神一兇,突然摸出一把匕首,逼問我:“我給你一次機會,把我的陰沉木還給我,我還可以給你留條活路。”
張道士卻在一旁攔住了孫強,他拖著調子:“孫先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女人用處大著呢,有了她,還要你那什麼勞什子木頭來幹什麼。且聽貧道給你一一道來。”
孫強就哼了一聲。
“什麼用處,這女人也就是長得漂亮一點,當初槐木精給她摸過骨,沒發現她有什麼奇特之處。”
張道士搖頭晃腦的:“這你就不懂了。你知道為什麼現在米老闆,還有那個姓汪的,都在爭她麼?”
他瘦骨嶙峋的手指指著我:“這女人,原本是骨骼平平,不過據說她和那妖煞目前,是以當年磅空所留下的一脈七竅爐鼎法所融合,這種融合法,原本是為了製造上乘的爐鼎。先找來處子,讓其與鬼魂神交,再損其七魄,用秘法將兩者所融為一體。這之後,再以秘法將兩者分離。這女子便成了一具上好的爐鼎,用以房中術、陰陽教合術,可讓修行者功力大增。”
孫強便笑道:“我說什麼,原來道長也不過是在貪戀美色。我又不是什麼修行之人,要她來幹什麼。”
張道士立刻怒道:“一個禍水,我貪戀她什麼。米老闆和姓汪的小子也不是什麼修行之人,他們為什麼要爭她?”
孫強倒是一愣:“為什麼?”
張道士說:“你以為一脈七竅法鑄造的爐鼎,僅僅是為修行所用?我告訴你,修行只是其中一個最小的作用。這女人,如今可是一具吸收天地日月精華的上好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