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趙安蒂打流產。”
我心驚,心想小少果然是個又黃又暴力的無良少年。
小少有信心任何符都對他無用。
他指著自己的臉,對我說:“我臉上有當年磅空親手下的結界,誰能將我如何?”
於是,我就和小少手牽手地下了樓。
趙安蒂看到我的時候,眼中的挑釁和敵意毫不掩飾。
我見她似乎並沒有因為“燕少”的意外而有絲毫傷心狀,反而是臉色滋潤,只餘女鬥士一般的神色。
並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她的手,時時刻刻都放在她的小腹上。
我也不理會她。
事到如今,我們兩人情敵的立場算是板上釘釘了。
假情假意寒暄,既不符合趙小姐那高貴的身份,也不符合林小瑩這遲鈍的面癱。
芳汀女士見了我,故作不知,還讓燕父做介紹,小少就搶先道:“老太婆,她是我女朋友。”
老太婆三個字,立刻嚷芳汀女士沉了臉。
楊姨就在一旁緩和氣氛,笑說阿青就是愛開玩笑。
阿青也懶得理她,只是牽緊了她的手。
趙安蒂倒是淺淺一笑:“林小姐換男朋友的速度,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我還沒開口說什麼,小少又搶白道:“不敢不敢,趙小姐懷胎的速度,才是讓我們始料未及。”
趙安蒂臉色微變,小少更是嘴上不饒人:“幸好當年趙小姐在阿青*上著了火,否則今天豈不是要說肚子裡的孩子必定是燕家的了?”
我遲鈍,就問小少:“為什麼就必定了啊?”
小少很無良地攤手:“因為不是懷的四一的,就是懷的阿青的啊。”
這樣的話怎麼聽著也不像玩笑,至少不像善意的玩笑。
芳汀女士大概強勢慣了,雖然礙著燕父的面子不好發作,但也黑著臉,笑得很是陰沉:“想必這位是燕平青小少爺吧?我們安蒂和你哥哥之間就差一枚鑽戒,如今你哥哥去世,她非但沒有移情別戀,反而要做他的未亡人,將孩子生下來。這樣貞烈,實在受不得任何羞辱。您開玩笑,也該是有個限度。”
這話直接帶著挑釁和教訓。
讓向來不低於任何人的小少立刻火冒三丈。
小少還以毒牙:“對啊對啊,你們趙家個個,都對我們燕家的財產很是貞烈啊,大有不嫁進來穿衣吃飯就要遁入空門的姿態啊。你們倒是想要移情別戀,關鍵是別的豪門給你們機會戀嗎?”
這目無尊長的態度,別說燕父,就是我也看不下去了。
芳汀女士氣得臉都要垮成爛泥了。
趙安蒂則一臉委屈地看著楊姨,就差梨花帶雨了。
燕父一如既往的護短,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