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多年來建立的信任壁壘必然會崩塌的。就算會越來越好,實際上已經和我們燕家沒什麼關係了。不知道爸爸對於這件事是怎麼考慮的呢?”
小少遊說技巧也是一等一的高強,基本把利害關係和趙家的壞話說完了,再來問父親的意見,不外乎就是要的一個認可而已。
燕父冷笑了一下,回答他:“趙家的意圖我怎麼看不懂。你放心,就算趙安蒂是懷了你哥的骨肉。這集團也必然會交到姓燕的人手上。你哥哥現在兇吉不知,若真是兇,也必然是需要你去主持大局的。”
小少唯唯諾諾地點頭,又說還是爸爸疼阿青什麼的。
說完之後,他又很是擔憂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過……大師曾經說過,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卸下臉上的草藥出門……”
燕父笑:“你不能出門,難道不能培養一個心腹替你在前方辦事?我們阿青三頭六臂,耳聽八方,這點小事難得到你?”
小少這才歡欣起來,忙拉著我的手:“那我可以讓小瑩姐姐幫我辦事嗎?”
燕父用略微打量的目光將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以一種暗含威脅的聲調問我:“你可知道,背叛我兒子的下場?”
我一聽這話,就是同意了我作為小少的幕前人出現在公眾視野。
我就差沒跪下,忙說我會為小少肝腦塗地,死而後己。
小少得到了燕父的支援和肯定,又為我爭取到了可以去抗衡權力,於是開始談論關於趙安蒂孩子的事。
小少說:“大師曾經給我哥算過,沒說過我哥三十歲之前會有子嗣啊。爸爸,我根據大師算的卦象,顯示我哥根本沒和趙安蒂在一起。她懷的,該不是那個假哥哥的孩子吧?”
燕父略微沉思了一下:“沒關係,先讓她生,我還留有你哥的頭髮,屆時做個親子鑑定,就足夠了。”
小少又說,趙家要求補辦婚禮,給趙安蒂名分,這事情怎麼辦?
燕父一笑:“這個簡單,到時候做了親子鑑定,是我們燕家的孩子,那好說。不是,那就對不住了。”
我和小少從燕父的書房出來。
小少得意地要扭拽起來。
“哼,跟我鬥,牙長齊了再來咬吧。”
不過,我總覺得趙安蒂的姑媽不簡單,我們不能輕敵。
小少很輕蔑地:“老太婆一個,理她作甚?”
燕家大,小少的二樓又是他的私人領地,我們足不出戶。因而除了第一天我和小少偷偷在樓梯上看過以外,連著兩天我都沒見到趙安蒂和她的姑媽。
聽耳目說,趙家又和燕父談了很久。
但是燕父的態度似乎很堅決,堅持要讓趙安蒂的孩子生下來,確認是燕家的孩子,再給她想要的一切。
芳汀女士表示可以接受,但是要燕父必須提前做好約定,並且簽署相關協議。
總之,一點虧也不肯吃。
小少沉目:“這樣說來,這十個月,我們都不能閒著了。”
第三天的時候,家裡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人也算是老相識了。
張道士。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這號人物。
當時我遭遇售樓部的控夢謀殺的時候,和秦總一同去公安局,所遇到的那個“座上賓”。
那道士當時想給秦總家佈陣,被秦總擋了回去。
我和小少都知道此人是敵方陣營中的一員,現在甚至懷疑他是那老五的某個師兄。
這道士,據說是芳汀女士請來的。
芳汀女士說,張道士目前是她的*風水師,既然安蒂要在這十個月內住在燕家,就要確保她的安全,所以要請張道士來做法消災。
燕父已經在家族交鋒中已經佔了優勢,所以也就應許了芳汀女士的要求。
張道士到來之後,在房子里布局做法,跳了好一通大神,最後說,為了確保趙小姐的人身安全,必須要見宅子裡的每一個人,給他們每人施一道禁符。
以禁止有人傷害趙小姐。
這要求很是無禮,但是芳汀女士卻說燕父承諾過要保證趙小姐的安全。
如果不讓道士給每個人下符,那萬一趙小姐出了事,就要燕家給予兒媳的待遇,簡言之,就是要把集團交到趙小姐手上。
反之,如果做了法依然出事,就不怪燕父,只怪他們趙家倒黴。
小少聽了這個說法,就哈哈大笑:“那好,那我們就去受了那個符。然後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