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身帶煙,就是為了交際而已。
秦總還真是個滴水不漏的人。
保安得到了好煙,便很歡欣地對我們講了起來:“先是早上,有幾個*物店的,來問有沒有一隻白色薩摩耶跑進來,然後中午點吧,又來了幾個男的,問有沒有什麼長得像薩摩耶的長毛白狗跑進來過。現在是你們,還拿著照片來。”
秦總立即問:“那幾個男的,是什麼特徵?”
保安想了一下:“反正不是什麼好人的樣子,一看就是那種社會上的吧……哦對了,還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人。”
“道士?”秦總皺眉,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卻在聽到道士兩個字的時候,心猛地跳了幾下。
我幾乎可以肯定,不管是*物店,還是中午的人,要找的都是和我們一樣的——雜種。
可是什麼道士,居然也要找雜種?
我正想得出神,手機卻突然響了。
我一看來電顯示,就愣了一下,這個號碼很陌生,也不在我的聯絡人裡面。
我遲疑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剛剛喂了一聲,電話那頭一箇中氣很足,十分陽剛的男人聲音便響了起來。
“林小瑩嗎,這週末有安排嗎?我們幾個同事約了去湖邊踏青,你去不去?”
我在腦海裡仔細搜尋這個聲音的主人。
翻了好幾頁,都找不到源頭。
電話那頭見我不答話,便爽朗地笑了起來:“李鴻展,警察,還記得嗎?”
我驚喜:“李局長,怎麼是你?”
李鴻展在電話那頭用一種捉賊捉贓的口氣:“好啊林小瑩,我逮到你了,居然沒記我的電話。”
我連忙說冤枉啊,那時候我們沒有互換電話啊。
李鴻展聽我辯白,就又笑起來:“跟你開玩笑的,我也是找我叔要的。怎麼,週末去不去?”
坦白說……我想去。
但是我去玩了,燕少要怎麼辦呢?
於是我只好回絕,說我週末已經有約了。
李鴻展就很惋惜地說,他們也一直很忙,好不容易這個週末沒什麼事,約了去踏青,想起上次跟我說過的,就想找我一起去。
不過既然我已經有約了,那就算了。
李鴻展正要掛電話,我突然想起什麼了似的,就問李局長,你認識流浪狗留檢所的人嗎?
李鴻展問是什麼事,我就簡單把雜種的事情告訴了他。
李鴻展就說:“這好辦,留檢所的人我認識,我給你個電話,你直接過去吧?”
李局長還說,讓我不要太擔心,如果我的狗是薩摩耶的話,留檢所是不會對它怎麼樣的,最多是找個好人家給收養。我這狗才丟失不到一天,找到的希望很大。
他的話和秦總一樣。
我覺得有兩個權威人士都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我要找到雜種的可能就真的很大了。
我和秦總去了本市的犬隻留檢所,剛剛把我們的目的說了,對方就說:“巧了,剛剛還有人來問過薩摩耶,也說是走丟了的狗。”
我心中一動,忙問:“是道士嗎?”
留檢所的員工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雖然知道就算雜種是在這裡,但是被找到的可能性都很低,但我還是問,他們有沒有收留有薩摩耶。
留檢所的員工抽著秦總遞上去的煙:“本來今天我們是撿到一隻的……”
我和秦總聽到這話,頓時呼吸都停了。
留檢所員工繼續說:“但是……它掙脫繩子跑掉了。”
人生最恨是“但是”。
那一刻,我竟然差點伸手去拉秦總:“快!我們快去找雜種!”
秦總對於我突然迸發出的緊迫而感到奇怪,但是我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解釋。
除了我們,還有人在找雜種,其中還有一個人是道士。
這讓我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是,雜種身上也帶有燕少的氣息,所以那群人要透過它來找尋燕少吧?
現在可以肯定,雜種應該也是預知到了某種危險,所以它幾度在對方要找到它的時候,掙脫了繩索,逃掉了。
我和秦總剛剛走出留檢所,一輛車停在了我們面前。
李鴻展竟然從車上下來。
“林小瑩,好久不見。”他對我微微一笑,還沒等我多問,就解釋道,“今天正好事情不多,所以過來看看。”
說著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