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說到這裡,我和秦總立刻都明白髮生了什麼意外。
那就是——雜種在散步的時候,被搞丟了!
137雜種爭奪戰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訊息。
我離開本市一個月,回來雜種居然消失了。
秦總冷笑:“我今天早上才把狗送過來,怎麼現在就不見了?”
我這才知道,昨天秦總已經把雜種接回家過了,不過早上的時候,他又不知道怎麼想的,把雜種再寄養了過來。
我猜了猜,秦總這樣做,大概就是為了專門和我一起來領狗的。
假如他領回了家,那隻需要開個車給我送過來就行了。
不過如果雜種一直都在*物店的話,那就可以找個藉口,和我一起來接雜種了……可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雜種居然會這麼巧,在這個節骨眼上丟掉了。
*物店的店員和店長連聲道歉。
她們說,那條雪白雪白的薩摩耶,是在今天早上去散步的時候才丟失的。
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狗狗突然拼命地掙脫了繩索,發了瘋似的往前面跑,叫也叫不住,她們追了幾條街,終於沒有追上。
秦總的臉色低沉得來猶如夏日暴雨來襲之時的天際,嚇得店長都要哭了。
店長一直賠罪,說:“先生,小姐,你們看看,我們賠你們一隻正宗的薩摩耶,可以嗎?”
秦總的話是很簡單的,但是語氣是非常霸道的,他說:“不可以,我只要我原來那隻。”
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店長的賠罪一般,說話的時候和往常一般,聲音沉穩:“你們給我弄丟了,現在給我找回來。”
我發現秦總天生有一種家長氣息。
就是他但凡要命令誰,要責罰誰的時候,都會讓人聯想到自家毫不通情達理,強勢專橫,無法溝通,且佔據絕對地位的父輩。
這種威嚴,不知道是不是從他血統裡自帶的。
店長和店員真的哭了。
可是我知道,哭對於秦總而言,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因為秦總雖然面上還很鎮定,但我可以想象他的內心憤怒到何種程度。
好吧,當初是他非要給我養雜種的,結果現在卻把雜種給弄丟了。我知道秦總的自尊和自信,絕不允許在他手裡出現這樣的錯誤。他在集團裡,應該是那種言出必行,行必果的領導者。
而且明明他昨天都把雜種給接回去,只是因為想和我來一場名不正言不順的約會,所以才又把雜種送過來。
誰知道那麼長的時間,雜種都沒出事,偏偏就在這麼一小段時間出了事。
我知道現在唯一能熄滅秦總怒火的就是,我來勸他,說我不要雜種了,可以要一隻新的薩摩耶。
我也確實考慮了一下店員們的建議。
但是很可惜,我無法接受。
我並不是非要養狗才要養雜種的。
我是因為它與我的緣分,才會養它。如果那條狗不是雜種,我不會養。
換言之,我要我的雜種,必須要。
它對於我而言,不是一條狗那麼簡單。
我拉了拉秦總的衣袖,秦總偏過頭,我說:“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去找雜種吧。”
秦總就站起來,理了一下衣服,他和我一同走出*物店的時候,扔下了一句話:“我的律師會跟你們接觸的。”
我默默地想,秦總就算只是集團副總裁,但他這種時候,真的很有種官威。
我想燕少已經透過槐木得知雜種弄丟了,可是他並沒有做出什麼指示。
秦總建議我們先在附近小區看看,再去市內流浪狗收容所看看。它早上才走丟,我們要找回它的機率很大。
我和秦總便帶著雜種的照片,一個小區一個小區的去問。
有一個小區的保安看到雜種的照片,咦了一聲,先是搖頭表示沒看到,正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又說:“今天真是怪了,好幾批人來找什麼薩摩耶,今天大家都丟狗了嗎?”
我心莫名一緊,秦總嗅覺比我還敏銳,已經返回身,問保安:“有哪幾批?怎麼回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摸出了煙和打火機,遞給保安。
我吃驚。
我從來不知道秦總要抽菸的,他從沒有在我面前抽過煙。他的辦公室也沒有一點菸味。
可是現在我看他摸出來的煙,是很昂貴的那種,打火機也是都彭的。假如秦總不抽菸,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