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呢?”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頭也不回地脆生生回答我:“我家住在二樓,我在玻璃窗邊玩,不小心摔下去了,磕著了,磕著了。”
我覺得自己後腦勺痛了一下,我問她:“妹妹你多大啦?”
小姑娘舉著四根手指頭:“還有四天就五歲啦。”
我突然想到,前兩天才看到一個新聞,有家人飄窗大開,孩子在旁邊玩,站起來的時候踩到玩具,就跌了下去,好像就是個四歲左右的小姑娘。
小姑娘還在開心地蹦躂著:“我聽爸爸媽媽說,明天就給我超度了,我就可以去上帝伯伯那裡玩了,那裡不上幼兒園,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好多好多玩具。”
我心想,小姑娘應該會成為一個小天使吧……
我又問小姑娘:“為什麼大哥哥不自己進來找我,要讓你來找我呢。”
我問完這句話的時候,小姑娘突然停下來了。
她轉過頭,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對著我噓了一下,悄聲地說:“姐姐,我告訴你,哥哥他不是普通的鬼哦。我悄悄告訴你,他現在很生氣,很生氣,他要是進來的話,會一下子把我們這裡所有的鬼都吃光的。”
小姑娘指了指花園,說:“他現在在一顆桃樹下面,他讓桃樹壓著他的煞氣呢,你不要怕他哦,他長得很好看的,很好看。”
我問她:“你不領我過去嗎?”
小姑娘搖頭:“不去了不去了,哥哥在生氣,他生氣好嚇人啊。姐姐你快點過去,你一過去,我的精魂就會自己回來。”
我就依著小姑娘地指示,往醫院花園裡走。
我正在一大堆樹叢中費力地分辨著哪一棵是桃樹,突然覺得我心口的槐木又在發燙。我把槐木墜子取出來,對著月光仔細看。
我隱隱看得到,槐木墜子在皎潔的月光照射下,竟然透著紅光。
等我抬起頭的時候,我才發現,燕少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臉色,是鐵青色的。
我有種感覺,以他為中心,半徑十米之內,寸草不生,黃土乾裂。
小姑娘說的煞氣,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燕少煞氣大盛。
我不明白他怎麼了。
他的目光是冰寒的,裡面透著幽幽的冥火,看得我渾身發冷。
但我覺得我還是因為解釋點什麼,我說:“那個,我正準備要回家呢,我只是陪秦總看病而已,沒什麼的……”
我的話沒有收尾。
因為燕少已經瞬移到了我的面前。
他一下子扳住了我的下頜,另一隻手把我的雙手絞到我的後背,緊緊捏住,使得我呈現一個囚徒般的姿勢。
燕少說話的時候,他撥出的氣也是寒的。
他的語氣讓我覺得害怕,好像我是一隻他隨手可以捏死的蟲子。燕少露出了鮮有的獠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