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嗎?你不是很英武嗎?”
我這麼一說,幾個已經要撲上前的大男人頓時站住了。
我便知道,這些人雖然確實是操社會的,但也不是完全蠻不講理的人,最重要的是,這位小青年雖然自稱是什麼老五,但是地位很明顯不算太高,老大一直沒發話,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青頭幫的老大看著我,點點頭:“這位美女,你說我兄弟對你無禮,我兄弟卻說是你不尊重我們青頭幫。你是個外人,他是我兄弟,你說我該聽誰的呢?”
我與他對視,目光中並沒有怯意:“那你說怎麼辦?”
青頭幫老大見我一副願意講和的態度,便問小青年:“老五,這妹紙看樣子也是剛來南川,我們也不能隨便為難她,免得人家說我們堂堂青頭幫,欺負一個外地小娘兒們。你看這事情要怎麼解決你才滿意?”
這老五聽到老大發話了,臉上頓時浮上一個噁心人的笑,他把我從頭到尾的看了幾遍,笑嘻嘻地:“老大說得是,我們一群爺們兒,欺負個小娘兒們不像話。不如就讓這個美女隨便給我摸兩把,最後再給我吹一下鳥得了。”
他這話剛說完,我的臉就變色了。
我小瑩遇到過的噁心男無數,但是像這麼下流無恥之輩確實還是第一次,想坐我旁邊也就算了,他居然直接說出這麼不堪入耳的話。
可是,我憤怒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小青年變臉的速度。
因為,燕少一聽到這句話,手臂已經以迅雷之勢伸出,一把就掐住了小青年的咽喉,手指瞬間竟然完全的沒入其中。
我看到小青年的臉剎那就青紫色了,眼球也凸了出來,舌頭幾乎是同一時刻垂了下來。他下意識地想抬手去抓自己的脖子,然而由於後脊椎也被燕少掐住,整個中樞神經都呈癱瘓狀態。
不僅僅是小青年,整個青頭幫的人,在一刻全都感覺到了一股陰森冰寒的氣息,從每個人的脊樑骨爬過。
燕少在那一霎所散發出的殺氣,後來我學到,有一個專業的名詞,叫炁場。
這種強大靈體一瞬間爆發式的能量,竟然讓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雙腳沉重,膝蓋發軟,寸步難行。
我知道燕少徹底怒了……
能不怒嗎?
打奴隸也是要看主人的,何況小青年提出的非法要求,連燕少這個主人,也極少享受過……
燕少分分鐘要殺掉小青年的心,簡直不用太多解釋。
青頭幫的老大也是全然呆住了。
他還沒搞懂是怎麼回事,懷裡的手機就響了,他一時又想去營救莫名其妙窒息的小青年,一邊又不得不接手機。
“喂,是是是,我正在車站接人呢,會的會的,馬上打……接到人以後和你說……”老大焦急地對那邊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他對手下揮著手:“愣著幹什麼,趕快看看老五怎麼了?”
小青年吐著舌頭,鼓著眼睛臉色發青地站在原地,跟中邪了似的。
青頭幫的眾人想要上前,可是剛剛靠近,卻又連連後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畏懼什麼。
我猜那是因為燕少站在小青年面前,大家就算看不到,但其實第六感是感覺到了這種危險的。
這時候下午三點,正是太陽烈的時候,可是以小青年為圓心,燕少的陰氣麥浪般一圈圈擴散。
厲鬼烈日之下逞兇……這種靈異事件簡直顛覆傳統玄學。
“老五哥,老五哥那兒好陰。”一個矮小的兄弟竟然指著燕少所在的位置,惶恐地大聲喊道。
而青頭幫的老大顧不上看小青年,已經又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他撥了號以後兩秒鐘,我的手機就響了……
等我接起這個陌生的手機號碼,聽筒和對面同時傳來一聲粗獷的問候:“林大姐嗎?我是趙三頭的哥們兒波娃子,你什麼時候到南川,我在汽車站帶了兄弟夥們接你。”
我無言地握著手機,然後默默地放下了,看著面前的青頭幫老大:“你好,波娃子,我就是林大姐……”
107彈小丁丁彈到死
我到南川所發生的第一件事很有點戲劇化。
趙小哥叫了自己的兄弟,南川青頭幫的老大羅波娃來接我。羅波娃手下一個小弟正好也從外地趕回來。
小弟和我在公交車上發生了衝突,於是給老大打電話,想要教訓我。
老大本來就在車站接我,聽到自己兄弟受氣,便想著一併解決了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