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哼過一下,只是緊咬著牙,繃緊了身體,默默承受。
正想著,燕少已經拿了衣服和毛巾過來,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還提了一瓶開水,應該是從列車員那裡蹭的。
我忘記了才不久還和他做過那麼火辣的事情,矯情地對他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讓他避開我一下。
燕少意外地,沒有露出往常那種鄙夷的神色。
他沒什麼表情,話也很簡單,他把開水瓶拿起了,浸溼毛巾:“這是鮮開水,你應付不來。”
我見那熱氣騰騰的水淋過他的手,他卻毫無感知似的,知道燕少是靈體,這些東西對他而言是應該沒有傷害性的。
但是剛強如此的燕少,卻抵不過初一十五的陰風洗滌……
我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靠在他背上,用最溫柔的聲音問他:“還疼嗎?”
燕少的身體頓了一下。
然後他開啟水龍頭,把毛巾再淋了一遍,讓溫度達到適中,然後他擰乾,遞給我:“你不也好了嗎?”
見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又接著說道:“凌晨十二點過了,現在是十六日了。”
燕少的話,我似乎可以理解為,我剛剛那般的痛,就是因為吞下了他體內的陰風,轉移了他的疼痛。
而只要十五日一過,陰風就會消失,因而我現在也恢復如初。
我默默地,一時沒有接過燕少手裡的毛巾,他就轉過身,鮮有的耐心,給我擦拭臉。我又去抱他的腰,燕少卻推了我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他卻笑起來。
然後他又細細地給我擦拭我的臉,還有我的脖子。他要給我換衣服,我不肯,我們就拉扯起來,最後不知道是怎麼個扯法,兩個人又扯在了一起。
衣服還沒有換,我們就抱著在浴室裡親吻起來。
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充斥著我的內心,那一刻,我是感激的。
打斷我們的是之前那位小夥子的敲門聲,他洪亮地聲音從門外傳來:“裡面有人嗎?”
我忙理了理自己的額髮,躲在燕少的懷抱裡,說有的有的。
小夥子聽出了我的聲音,問我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我說沒有,我就是肚子疼,小夥子又問要不要讓醫生開點藥,我也說不用,我自己帶的有藥,小夥子便說好,然後似乎離開了。
燕少冷眼看著門外。
“他是警察。”他說道,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我說是啊,燕少是怎麼知道的。
燕少會回頭來看我:“警察身上,由於公職原因,有很強的煞氣,能鎮惡驅鬼。”
我還在思索著什麼,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