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昂著頭,用他的鼻尖看著我:“比如,求我別把你戳得這麼疼。”
我軟,我真的軟,軟軟的我居然說:“其實也沒怎麼戳著,我小腹還是有肉的……”
我話音剛落,燕少就捏著我的胳膊,把一隻往下滑的我往上提了一點。
我啊的叫了一聲。小腹下面是有骨頭的,這樣硬抵硬,燕少大概是不疼的,我卻疼得吸氣。
見我受到了懲罰,燕少表示了滿意,他單手掐著我的脖子,勁道不重,剛好是讓你喘氣,卻還能呼吸的力度。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解開了我的襯衣紐扣……
我要氣哭了,我說:“燕少,我還要上班。”
燕少的回答體現了他大總裁的見識:“一個前臺助理有什麼班好上的。”
他的聲音轉而低沉:“伺候好總裁大人,我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我真的要哭了……燕少,咱能別騙人了嗎?
每次想哄我配合你的時候,那話說得比黃鸝歌唱還要好聽。
燕少可不管我會不會被開除,擁有整整二十八層樓的他,哪裡會體會得到一個前臺小助理的辛酸。這個小助理為了保有自己不足兩平米的辦公地點,各種苦楚無處訴說。
因為,她的嘴此刻也被任性的總裁大人侵佔。
我在喘息的間或別過頭去,任由燕少吮咬我的咽喉,我哀求著:“燕少,求你先給我解開櫃子的鎖吧。”
燕少咬著我的鎖骨,一邊帶著重重的呼吸問我:“解鎖了有什麼好處?”
我:“額……額,解鎖,解鎖的話,可以獲得更多姿勢。”
燕少一秒也不停地笑了起來。
他直起身子,帶著邪惡的笑容問我:“其中包括吊燈和電扇嗎?”
擦!
吊燈是什麼,電扇又是什麼?
燕少,我很純潔的,求解釋!
燕少把我往旁邊挪了一點,手指隱入了櫃子的鎖孔之中,隔了兩秒,他從鎖孔裡面摸出了一堆小東西。
“看看,這是什麼。”他把手心攤到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那是好幾個斷了的牙籤渣。
這就是鎖孔裡的填充物。
昨天下班之後,或者今天上班之前,有人專門把折斷的牙籤塞進了我的櫃子鎖孔。這樣的話,鑰匙就再也插不進鎖孔了。
所以,才會有今天我這麼吃癟的一幕。
所以,才會有領罰單和被開除這樣的選擇題。
燕少的手又伸入櫃子裡,咔嗒一聲替我開啟了鎖。
然後,他抓出了我的工作服。
“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