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熟悉的人,還會對你笑一笑。
每個人的工牌上有一個獨一無二的條形碼,你必須自己在大廳門前掃一下,玻璃幕門自然就會無聲地滑向兩邊。
這其實就類似於上班打卡的作用,你只要走進了集團大門,就等於已經上班。
保安小哥其實算是除了前臺以外的集團最底層。
然而很明顯,他覺得自己要比開鎖匠還要高一等。
高人一等的保安小哥擺著手:“不行不行,這兩天本來就在面試,人員流動很複雜。萬一公司內部出現什麼財產損失,我可付不起責任。”
我苦苦相求:“我會一直跟著這位師傅的,小哥,幫個忙,我工作裝真的被鎖住了。”
保安小哥一臉負責的好模樣:“他要是個修水管的,我就放進去了。可是開鎖的,我不敢。這世界上的鎖,不防警察不防小偷,還不防鎖匠!”
我還想說什麼,鎖匠師傅火冒三丈了。
“媽的!”師傅可能文明程度不是很高,開口就飆髒,“老紙開鎖的怎麼了?開鎖的低人一等了?開鎖的就比你看門狗差了?你有本事一輩子門鎖別壞,一輩子別求人。你求老紙去開,老紙也不去,老紙發誓一輩子都不踏入你這個什麼什麼集團!”
師傅也是有自尊的,我不能怪他。
而保安小哥,雖然看似職位比我低一點,但人家是工作已久的地頭蛇,我也得罪不起。
只是,我從保安小哥得意眺望著的眼神裡,看出了他的行為,應該是受到了我的前臺同事們的指使。
在他與前臺小姐們遙遠的目光交流之中,我看到了一來一往的對話:
“怎麼樣?幸不辱命,把那個鎖匠趕走了,我能幹吧?”保安小哥的眼神如是說。
“不錯不錯,很能幹,我看林小瑩那個小蹄子這下要怎麼辦!”周佳穎等人的眼神如是回答。
我心裡也懷著火氣,獨自返回了更衣室。
我不會去找人事請假,我也不會等到物業來開鎖。我乾脆等秦總來,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訴他好了。
麻蛋!
你們要折騰,小瑩我就奉陪到底!
把事情鬧大,誰怕誰?
到時候,不要說我林小瑩越級上報,以權壓人!
我氣呼呼地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突然覺得耳垂上有清風颳過,癢酥酥的。我不耐煩地拿手去拂,正像趕蒼蠅似的趕的,突然聽到了有人吹氣的聲音。
我的手停頓在了半空中。
隔了一秒鐘,我突然激動了起來。
我一下子回過身去,好像自己背後長出了翅膀一樣似的,往後面看著……
“燕……”那一刻,我幾乎大叫了起來。
燕少,一天兩夜都沒有見到的燕少,此刻正在我身後,躬著身子,對著我耳根吹氣。
見我一臉興奮地看著他,燕少的眼中也閃過一縷似是而非的亮光,然而很快,他又冷下臉來,帶著一種冷嘲熱諷地口吻:“林小瑩,沒想到你這麼弱,連最低等的怪物都可以虐你。”
我聽他諷刺,心中的喜悅就雪化水一般的流走了。
我也拉著臉:“你要是來看笑話的,請走!”
燕少直起身子,雙手悠閒地插在褲兜裡,俯視著我:“這裡是我的集團嗎?”
我愣了一下:“是的啊。”我不明白燕少為什麼這樣問。
可是下一秒,燕少告訴了我為什麼。
燕少臉一沉:“那我憑什麼要走!”
我氣結,猛地站起來:“那好,我走。”
只是我的腳步還沒邁出去,燕少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緊接著把我往櫃子上一甩。我還沒呼疼,他已經壓了過來。
我的心跳一時間猛得快要爆炸了。
在經歷了兩個夜晚的寂寞之後,燕少再度帶著他的強勢與霸道迴歸,讓我已經趨於寧靜的血管,有些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壓力。
“林小瑩,”隔得這麼近,我幾乎能看清燕少根根分明的睫毛,在他眨眼之間,好似鳥羽一般拂過我的心尖。燕少低下頭,用他靈巧的舌尖,緩緩地舔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求我的話,我就替你開鎖。”
我這人很沒骨氣的。
這種沒骨氣主要體現在,面對男神強壓的時候,完全說不起硬話。
因為男神此刻實在太硬了,我再是咬牙也顯得那麼軟。
我軟趴趴地回答燕少:“求你什麼啊……”
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