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盛家便在武進,兒聽說了短匪的訊息之後,心憂如焚,剛好又接到了父親的書信,於是向撫臺大人告了假,匆匆趕回,唉,老天保偌啊,幸好家中並未遭了不測。。。。”
正說著,盛康突然望向了他的父親與與諸多侄子,目中滿是驚疑不定之色,短毛,短匪?自己家裡不就是一窩短毛嗎?
張氏臉面憋的通紅,古怪的看了眼王楓,忍著笑道:“康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你口中的短毛,中國民主同盟軍總司令王楓。”
王楓站起來笑呵呵的拱了拱手:“盛大人,幸會,幸會!”
盛康面色劇變,一瞬間,他全明白了,張口結舌道:“你。。。。你就是那短毛頭子?難怪父親與侄兒都剪了頭髮,原來是你逼的,也難怪我盛家得以儲存。你年紀青青做什麼不好,為何要謀反?你既然與洪楊之流分道揚鑣。想必已識破了髮匪的真面目,卻為何肆虐蘇南?你究竟對我盛家做了什麼?
本官奉勸你一句。及早收手,回頭是岸,本官尚可代為向朝庭開脫一二,或能赦你謀逆之罪,否則,凌遲碎屍是小,身敗名裂,留下千古罵名是大!”
盛康一副義正嚴辭的模樣,渾身忠義繚繞。眾人均是面面相覦,又好氣,又好笑,原本是打算勸說盛康替民盟軍辦事的,可誰能料到,盛康先是劈頭蓋臉一通大義壓來。
傅善祥小聲嘀咕道:“我們民盟軍被清庭歪曲的不成個樣子,看來等不及三個月了,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新華日報》辦出來。
盛宣梅也忍不住道:“爹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王司令沒有逼我們,祖父和兄弟們全都是自願剪的頭髮,這身衣服也是自願穿的,而且。。。。而且。祖母、嬸嬸姨娘,包括宣梅和妹妹們也把裹腳布解了呢,王司令剛剛說過的。今年春夏之交幫宣梅治腳,可以恢復成沒裹之前的樣子。”
“什麼?你連裹腳布都解了?天哪。這個家成了什麼樣子?”柳氏立時驚撥出聲,盛康更是暴跳如雷:“你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