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應該相互吹捧一番,便也將自己所瞭解到了這位後來人稱“沛公”的傢伙的一些底細搜尋出來,然後加以整理,便也化作了對劉山河的一番奉承之語,道:“項梁也是久聞沛公大名啊!自芒碭士兵,收沛城,兵不血刃,並未花費一兵一卒,而且後來也是屢戰屢戰,很快就名震一方,實力大增,實在是讓人佩服之極,佩服之極啊!”
“哪裡哪裡,將軍過獎了,將軍過獎了!我劉邦也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的,偶有小勝,何足掛齒,何足掛齒啊!”劉山河自然要謙虛一番了,然後,他便及時地將手勢向著張良一指,對項梁說道:“這位是~~”
張良自然也是一點便知,知道此時如果只由著劉邦來向著項梁來介紹自己的話,那似乎顯得自己也太被動了,畢竟,雖然他們之間是一方主公跟另一方主公的關係,不過,自己也是項梁所請來的謀士(儘管現在還沒有定下名分,可是自己畢竟是頂著這樣的一個名分來的啊)。想到這裡,張良便也趕緊拱手向項梁道:“在下張良張子房,拜見項梁將軍。”
而項梁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就裡,因為此前項伯已經跟他說清楚了期間為什麼張良沒有跟他一起回來的箇中原因了,便向著張良道:“子房你可是姍姍來遲,讓本將軍等得可是好苦啊!哈哈哈哈~~~”
第43章:聯兵5
張良見項梁倒也客氣,便道:“張良不才,而項梁將軍卻是如此厚愛,張良實不敢當,張良實不敢當啊!”
“子房先生也太客氣了,子房先生也太客氣了!來來來,咱們裡面請,咱們裡面請啊!”項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示著劉山河跟張良二人,向大帳裡面走去。
三人分賓主落座之後,經歷了一陣極為短暫的沉默。而這種沉默,也反映出了項梁跟劉山河之間的內心所想。項梁想著,這位沛公,今日竟然隨著那張良一起來到了我人營寨,究竟是為何而來?不會是想投奔我而來吧?不像啊,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又何必隨著那張良一起來呢?由於心下稍一犯疑,所以,神色便有些稍微一怔。
而劉山河呢?則將腦子轉得飛快,心想,一定得要抓住這個機會,向項梁把兵馬借出來,這才不虛此行啊!不行的話,自己來這裡幹什麼來了?可是,這話,究竟該怎麼來開口呢?若說是不能開口,那倒也不是他劉山河的風格。自從青年時代,有鄉里混的時候,自己便沒有開不開口的事情。只是現在是跟人家來措兵馬,不是一兩件東西,因為這話要說得不溫不火,要說得恰到好處。所以,由於他的思想只是在考慮著這些東西,才導致言語上,也就慢了那麼一些。
好在有張良在,他見二人都好像有點無話可說的樣子,便在心裡想著,乾脆,也不用跟項梁拐彎抹角了,還是乾脆一語道破了算了。,成與不成,就看這一錘子買賣了。想到這裡,張良便雙手打拱,向著項梁說道:“項梁將軍,沛公劉邦,今日拜見將軍,有要事相求。”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張良便把目光投向了劉山河,心裡說,我已經把開場之話都替你說了,下面的話,還是你沛公自己說出來才行啊!
而劉山河自然也很明白張良的意思,只是,他仍然覺得得,張良的話還是說得太少,應該再幫著自己多說幾句,自己在必要的關鍵時候,再把話接過來才好。想到了這裡,劉山河便故意沉吟了一番,似乎是有些難為情的樣子。張良見狀,心說,看來,今天這沛公是非得讓我把話都說得差不多才行,不然的話,看來自己的使命是完不成了。
一看到劉山河似乎有些說不出口來的樣子,張良知道他這是在向自己求救,於是,張良把雙手向著一拱,恭敬地向項梁說道:“哦,項梁將軍,情況是這樣的。沛公在佔領豐鄉之後,本來留下他的一位部將叫雍齒的,作為留守。豐鄉是沛公的家鄉所在,所以,沛公對此地自然是看得很重,所以才選派了一位他本來覺得還是十分得力的干將進行把守。那雍齒,本是豐鄉子弟,而且是名門望族,在方圓幾十裡之內都頗有威望,這也是為什麼沛公讓他來鎮守豐鄉的原因了。可是,那雍齒卻以沛公不讓他跟隨出征為由,就在沛公派兵去征討泗水的時候,居然背叛了沛公,而去投靠了魏王。後來沛公回兵進行討伐,可是那雍齒卻高牆緊壁,逼近著豐鄉的那些子弟硬是跟沛公為敵。
“沛公實乃仁義之君,他不願意親眼看著本鄉的子弟互相殘殺,所以,便自覺地放棄了繼續攻城。張良受項梁將軍邀請,在來的途中正好遇到沛公,正為此事犯愁。”張良說到了這裡,便以目示意劉山河。劉山河知其意,知道該自己說話的時候到了。因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