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還沒看夠這隻名為若寒的小白貓呢。”
若寒只覺心漏跳了一拍,臉有些微微發熱,卻仍是冷下臉,死在掩飾什麼,欲甩開寧凌的手。
“嘿嘿,不逗你了。我只是想幫你擦擦。”語畢,寧凌面帶微笑,伸出手替若寒輕輕擦拭,輕柔地像一陣暖風拂過,額頭,鼻尖,顴骨處,然後寧凌的眼與手皆是在若寒的嘴角停了動作。
若寒也就任寧凌幫自己擦著,眼看他的笑容,恬靜舒適,感到他住了手,有些不解,抬頭示意。
寧凌一心只覺若寒那淡紅色的薄唇真真是一種誘惑,肯定的認為它的味道嚐起來絕對會勝過
那赤豆桂花糖水的甜膩,心下就有種衝動躍躍欲試。
事實證明,身體往往是非理性的。在若寒疑惑、寧凌大腦興奮之際,寧凌的身體已做出了他潛意識中想要的做的事情。
寧凌的唇與若寒的輕輕觸碰在一起,柔軟的觸感,令人瞬間迷失。寧凌不禁地伸出舌,輕輕舔舐著若寒的紅唇,心中竟滿是得意,果然香甜。呆若的若寒被寧凌的這一動作驚醒,猛然推開寧凌,臉卻因為剛剛的親密一下子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
“少爺,還沒好嗎?”小北從後面走出來,見桌前的兩人一個紅透著臉,一個像是在回味著什麼,有些不解,“那個,發生什麼了嗎?”
聞言,若寒端起桌上的糯米糰,也未回答小北,就向廚房走去。一旁的寧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心裡卻是甜蜜的很,一臉的傻笑。
小北走到寧凌面前,踮起腳尖,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話啊,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哪會有什麼啊?”
“真的嗎?”小北揚起聲調,還有些懷疑的問。
“絕對是真的!帥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寧凌應著,想了想又說,“小北,我平時對你怎麼樣?”
“那還用說!當然是好!”
寧凌換了個語重心長的語氣,“嗯,小北你要記牢這點。”
若寒進了廚房將糯米糰放在灶臺上,走到窗邊推開木窗,讓冬日最後一股冷冽的寒風吹拂著自己,將臉上那燙人的熱度快速冷卻,同時,也將頭腦吹得清明些。
片刻後,若寒平靜了內心狂亂的跳動,卻不是寒風的緣故,而是他發現有某種情愫在心中開始落地滋生起來。回想起剛剛被寧凌溫柔地觸碰時,有太多說不清的感覺。賞月時的靜謐,賞雪時周身被包裹的溫暖,還有心底那柔軟的隱秘被撩撥的雀躍,這些感覺比例不同混雜在一起填補了賞雪後腦中的空白,讓他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湖上漸漸融化的冰雪,伴隨著寒風,靜靜地與冬日告別,與此同時它們也在迎接著期盼已久的春天,那個萬物甦醒的季節。
尷尬躲避的日子開始了,但事實上只是寧凌一人認為,小北只是覺得奇怪。因為若寒很少再到一樓管理生意,有時甚至乾脆在家歇息。
寧凌的心情因這種氣氛而變得複雜起來,他先是覺得若寒定是討厭自己,或者是覺得自己噁心。那天衝動的一吻,若是發生在男女之間倒沒什麼,可真真地出現在了兩個男子間,就變了味道。可若是真的厭惡至極,為何不將自己趕出醉茗居,反而只是避而不見?要是因為羞澀,卻也沒見他有任何這方面的明表暗示。寧凌覺得自己的腦袋再多想一刻,肯定會炸開花,無奈之下,只能這麼過著。
小北因若寒又恢復到了寧凌沒來之前的樣子,雖然沒有不適應,卻也覺出了古怪。他小心地試探著問二人,卻都沒敷衍而過。
“唉,你和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了?問也不說,說了沒準我還能幫上些忙。”小北支著腦袋,站在櫃檯後,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小北你是好意,也是擔心你家少爺,可確實是沒發什麼大事。”心中也不是滋味的寧凌,再次尷尬地回應。
“你就別騙我了,若沒發生什嗎,怎麼這次南下少爺連我都不帶?”
寧凌聽後,緊張地抓住小北,慌忙問道:“南下?什麼南下?若寒要出遠門嗎?”
“哎哎,你不要激動啊,疼,胳膊。”小北使勁兒伸回處於危險中的雙臂,繼續說道,“是啊,每年三月我都會陪少爺啟程去錢塘任府參加一年一度的賞茶比茶大會,可是這次他卻說只想一個人去。”
“什麼…什麼時候走?”
“明早卯時便要出城,今日我也要早些回去幫少爺整理包袱。”事實上若寒交代過小北,不許向寧凌透露自己的行程。但當小北看見一臉焦急的寧凌,實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