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男的……”林紋垂下頭沉思。
幾分鐘後,她豁然抬起頭,眼睛閃著急迫或者其他更復雜的光:
“餘之韻,我覺得肯定出事了,而且一定跟二哥的死有關!”
“怎麼說?”
“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你一定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屋內有點黑,也許是房屋年代久遠,木質地板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楚尋走了兩步,隱約感覺幾步遠處有一團黑影,或許在那裡坐著一個人。
他停了下來,站在屋子中央,等待著對方的下一個動作。
一會後,那個黑影慢慢的蠕動,像什麼摩擦著金屬的粗噶聲在寂靜的室內迴盪起來。
他筆直的站著,視線盯在那團正向他緩慢移動過來的黑影上。
“你好,楚尋先生。”嘶啞得像是砂紙互相摩擦的聲音。
黑影的輪廓也逐漸清晰起來,一個蒼老得像是骷髏的老人,他蜷縮在木質輪椅上,正張著嘴朝他笑。
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詭異的抽氣而已,扁平的唇瓣上下翕動,像是兩塊不滿疙瘩的腐肉。
“老夫很抱歉,以這樣唐突的方式將你帶到這裡。”
他搖動輪椅,逐漸又朝楚尋靠近了一點,仰起頭上下打量著他。
片刻後,粗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真是漂亮的孩子,難怪夜梟如此對你念念不忘。”
“哦,對了。老夫忘了介紹,這裡正是川島的本宅。”
聽到他的話,楚尋微微抬了下頭。
“關於川島不知你可有耳聞?”
“日本最大的企業集團,或者說,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
老人楞了一下,片刻嘎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你不僅僅漂亮,還很聰明。”
“你想要什麼?”
“桀桀,我想要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看看你。”
他伸出蒼老不滿斑的手,猛的一下握住楚尋的手腕。
“讓夜梟能罔顧一切,再次做出忤逆我行為的孩子,我只是想瞧瞧,他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說罷,他用手上下摩挲,從楚尋的手腕滑到他的大拇指內側。
“聽說你在中國是名演員。”
他似乎並不想得到楚尋的答案,又自顧自的呢喃:
“作為演員,臉對於他們來說應該就像生命一樣。”
黎明的光芒映出楚尋的側臉,老頭髮出嘆息般的聲音,好像遇見了最
美的風景:
“如果用這張臉最為籌碼……”
餘之韻車還沒停穩,林紋碰的一下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喂,你!不要命了?”
餘之韻驚險的踩了剎車,林紋回過頭擼了下汗溼的頭髮:
“我記得在祖屋裡,花寫墨的房間有一本二哥生前的日記。”
“你怎麼不早說!?”
“我怎麼知道啊,花寫墨神秘兮兮的,從來就不讓人看。平時也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了,翻都翻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