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界的孩子,趴在桌几上不願意看這周遭的模樣,愛的沉重和傷害,復國的包袱和重擔,已經將他快要壓垮了。
“我言盡於此,亦不想鮮風主如此糾結彷徨,只是希望您能明明白白離開這王宮,他日回想起來,不至於蹉跎後悔……”她輕輕拍拍風夭年的肩膀給予對方默默無語的安慰,卻瞧著夭年縮起了肩膀別過了身子。
此時此刻的他需要好好靜一靜,如同一受傷的動物一般,他亦需要重整旗鼓來尋回理智的所在,方向的所在……獨孤虔決定心中不忍,卻並不後悔方才那番談話,示意侍女扶她重新上輦,讓夭年一個人好好考慮考慮究竟應該何去何從。
夭年不知道自己在這花廳之中趴了多久,一直到他覺得渾身冰冷,被人叫了起來,才意識到日落西山,夜色深沉。
“夭年,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面前的人焦急地和自己說著什麼,他嚅囁的嘴唇夭年卻開始沒明白他在說什麼,也不明白麵前的人是誰,半晌才看出來是玉城公重雅。
“重烈……”夭年突然意識到方才獨孤虔所說的話,踉踉蹌蹌便要奔出廳去。
“夭年,你怎麼了?”重雅拉住夭年的胳膊大聲道,“是我,重雅!你想去哪裡?”
“我要去找重烈!”夭年掙扎著想要掙脫重雅的桎梏,卻被對方用力抱進了懷裡。
“我不放手!”
“放開我!”夭年拼命掙扎,重雅卻一把將他按在了桌几之上,拼命吻上了他的唇。
“嗚嗚……”夭年扭頭掙脫,對方卻不依不饒,捏住下巴探入了軟舌。
夭年那時亦心緒狂亂,用力咬了一口那軟舌尖端,只覺得血腥味道瀰漫在了口腔,重雅悶哼一聲雖然鬆了口,卻仍是緊緊抱著他壓在桌几上不放。
就這樣幾番折騰,終於夭年沒了力氣,僵硬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亦放棄了抵抗,兩人皆氣喘吁吁,卻仍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