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刑鋒感到那人正在解自己足上綁得銀帶。他不免想到下一步,自己難逃被分了雙腿,露出後穴供人褻玩。刑鋒雖然要穴被制,但仍不肯放棄,胡亂幾腳都踢中在那人身上,可是始終聽不到那人說一句話,甚至哼出一聲。
須臾,刑鋒便被分開了雙腿,反身倒在床上。他後穴裡塞著的牙雕玉勢因為這一串動作,正磨得他好不難受。忽然那根玉勢竟轉動了起來,一時刺激得他匐在床上掙扎呻吟。
所幸,那根玉勢只是慢慢轉動著往外去,而非往內繼續深入,待到穴口一鬆時,刑鋒才猛喘一聲,身子稍歇下來,不再亂動。
片刻,還未等他回過神,身子已被人扶了起來,半摟在懷中,而下身一涼,原來遮了分身的衣料又似在臺上那樣被人掀開。
刑鋒感慨自己竟三番四次被人如此辱弄,更覺悲憤,他仰著頭,由那人抱著,只從嘴裡發出了不成聲的嗚咽哀嘆。
唇上一緊,刑鋒驚覺那男人竟在吻自己。
「唔……」刑鋒搖頭,憤恨難當,猛然從這一吻中掙開。
他偏垂下頭,苦笑得發悶。其實自己如此反抗又有何用,到頭來,所受的侮辱恐怕更甚。
命豈由人?
果然,刑鋒身子一顫,分身已被那人握在手裡。原本因藥性而勃起卻又因束縛而不得釋放的分身已無法經得起更多刺激,刑鋒扭著腰,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撫慰,那隻手也不迴避,慢慢捋動起來,更用手指撥開了橫在刑鋒鈴口處的銀帶,露出了那顆仍有大半嵌在馬眼中的光潤的珍珠。
珍珠被人輕觸,藥性從腹中升騰,這使刑鋒終忍不住竭力掙扎呻吟起來。那人卻把刑鋒抱得緊緊的,似乎生怕對方從自己懷裡掙脫出去。
「別急,別急,一會就好了。」
刑鋒在恍惚中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麼溫柔又帶著些許傷感。
「唔……」他想叫出那人的名字,可是卻忘了嘴裡塞實的布團。
刑鋒復又躺回了床上,分身一暖原來已被含入口中。那副唇舌溫柔而急切地吮動著刑鋒的分身,不一會便使刑鋒已到發洩的邊緣。可刑鋒卻不知怎地,死命想忍住這磨人的念頭,他已知道這人究竟是誰,他只是想自己不能再欠他太多。
時夜,你為何要救我?
刑鋒轉開頭,口裡卻忍不住低聲呻吟。他終究不能再忍,大腿一顫,分身一抖便把珍珠和著一股熱流盡皆激射了出來。
刑鋒眼上布帶被解開,他睜眼,果然看到時夜正坐在床邊,笑眼凝望著他。
「珍珠已取出來了。」
時夜又伸手解下勒在刑鋒口中的布條,把塞口的布團也一併取了出來。
「你……」
刑鋒喘得一聲,看了時夜更覺難堪,自己當日所做所言,於今天又有何面目與他復相見。
他微微偏開頭去,喟然失色。
「小鋒,你真是不該為了我而受此侮辱。」時夜邊說邊伸手解開刑鋒身上所綁縛的銀紋長帶,輕聲嘆息。刑鋒手足得了自由,這便推開時夜,似是不願被他再抱在懷中。
「這都是我欠你的,無須多說。」刑鋒逞強道,他下身雖已宣洩了一次,可藥性仍未完全褪去,不片刻,方才盡欲後還癱軟著的分身又見抬頭。
「唉……」刑鋒心中不齒自己現在這模樣,竟伸手在自己分身上狠狠掐了一記。
時夜見狀,急忙一把抓住刑鋒,把他雙手拉開,心痛道,「千萬別這樣,媚藥的毒性都需以交合來解除,你即便傷了自己,也是無用!」
刑鋒無力,轉眼便被時夜壓回了床上。他氣喘吁吁,見了既有焦急又帶些慍怒的時夜,忽然想到,曾在自己身邊時,無論受了如何的調教或著折磨,時夜也總是逆來順受,從無半點反抗之意,更別說會露出如今這樣的神色。
不像,委實不像那個說什麼做什麼從來都只深藏不露的夜風東少。
刑鋒閉了眼笑,一手抓住時夜手臂,一撫弄了散亂的長髮,道,「好,今日你替我解毒吧,反正今晚是你買下我不是?」
時夜一目瞭然刑鋒之意,對方無非是想以身體償還自己所受的苦,可刑鋒卻未必知道,自己的確是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若不是發生了那麼多事,即便到今日,自己也必不會離去。
「難受的話,就進來我這身子。」
時夜不曾正面回答刑鋒,只看他笑著解了衣衫,又張了雙腿,緩緩起身將後穴對準刑鋒的分身。
刑鋒目中苦痛,不願也不忍再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