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我們把這藥塗抹在銀兩上,交給白三時,不信他不伸手來接。」
陳之遠已有一計,既然白三貪金愛銀,那麼便從此處下手,焉有此計不成之理?
第九章
白三送走陳之遠一行,轉身又回了暗房內。剛一進屋便聽到低吟聲聲,皆出自刑鋒口中。
見是白三進來,立即便有人迎上稟告,「照您吩咐,半個時辰便替他鬆弛後穴,以備今夜。」
「嗚……」刑鋒突然悽慘呻吟,原來那根置於椅上的木製男形突兀頂在他身子裡,竟越陷越深,如此一來,疼痛也更劇。
白三揮手,在椅後踩動踏板的人這才停了下來,只留刑鋒癱軟在椅上,不敢稍動,生怕使那根男形刺得更深。
「扶他下來。」白三一笑,取了刑鋒齒間口撐,溫柔替他揉起痠痛不已的雙頰下頜,又在刑鋒耳邊低語道,「今夜好好表現,日後我自不會如此對你。」
刑鋒唇角痠痛,無力說話,再加之被折磨了大半日早就力盡氣竭。
他被人緩緩從椅上扶起,身子卻痛得猛顫不已,白三看他如此難受,乾脆伸手點了他睡穴,這才見刑鋒身子一軟,昏睡過去。
白三步到木椅前,俯身去看,果然見到那男形上沾著些許黏液血跡,心想自己究竟還是做得過火了些。
「替他清洗身子,好生上藥,一切完畢後,送去我房中。」
刑鋒昏睡不醒,不知反抗,替他清洗上藥之人也樂得順當,不一會兒便將他裡外清洗乾淨,又取了好藥塗抹在之前受傷的後穴裡這才以一床被單裹了他身子,抬到白三房內。
白三剛沐浴過,只披了件玄色薄衫在身上,他坐在床頭輕搖摺扇,眼波微斂,看了刑鋒也只是淡淡一笑,吩咐下人把刑鋒放到床上便罷。
刑鋒睡穴被制,不曾醒來,白三摺扇一動,已敲開他睡穴。
「唔……」
刑鋒輕哼一聲,只覺身子虛軟,慢慢睜眼,便見白三坐在床前。
「你又想對我做什麼……」刑鋒體內仍留有三根制穴銀針,雖然並未被束縛手腳,卻也無法施出分毫功力,在白三面前,他自知形同廢人無異。
「今晚便是你來燕歸樓的初夜,我身為老闆,自然要替你這棵搖錢樹好好打扮打扮。」
白三合起摺扇,以扇骨輕輕剝開刑鋒身上所裹的被單,直露出刑鋒不著寸縷的身子才罷休。
「肌骼有力,形體健碩,丰神俊朗,鐵骨錚錚,果然是不同他處庸品的上好男色。」
白三滑著扇骨自刑鋒額上直至腿側才停住,又輕輕拍在刑鋒正垂在胯間的分身上。
刑鋒被他如此羞辱,雖然萬般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他握緊雙拳,閉目不看白三妖嬈戲謔模樣,只是身子仍忍不住微有顫。
白三看刑鋒強忍著心中怒氣,不由一笑,收了摺扇,拿起身旁一套華服遞到刑鋒身邊,道,「來,換上這身衣服。」
刑鋒睜眼,原來只是一套深紅色袖口衣邊有黑紋長袍,並無裡衣與褻褲,他已明瞭,白三是有意讓自己只穿這一套華服,卻讓自己內裡空空如也,好方便客人褻弄罷了。
不過這總比赤身裸體立於人前要好,刑鋒自知並無選擇,接過這身長袍便左搭右扣穿到身上。白三扶了他站到床下,細細打量起來。
這身紅黑兩色相間的長袍肅重沈穩,穿在刑鋒身上正襯出他英武凜然氣概,絲毫也無其他男倌那般脂粉之氣。
「你與這身衣服果然極配。」白三讚道,又親自替刑鋒繫上一條銀色獸紋腰帶。
刑鋒低頭看了眼這身極為合體的華服,只是冷冷一笑,復又抬頭直視白三道,「這便是我今晚的裝扮?」
「自然不是全部。」白三言語一沈,眼中閃過一道戲謔寒光,推了刑鋒到床上,拿起一根銀色長帶不由分說便繞過刑鋒頸項,又纏住他雙臂絞緊在腰間扎牢後這才繞到身後反縛了他手腕。
刑鋒上身既被捆定,也不掙扎,只是躺在床上閉目不語,任他擺佈。
白三看刑鋒如此,又撩開他下身衣袍,取了根稍細的銀色布條將刑鋒分身一圈一圈捆紮起來,在小球根部打上繩結方休。
刑鋒輕哼一聲,仍不掙扎。
「如此硬氣可一直下去便好。」
白三話音剛落,刑鋒便覺得鈴口間一陣脹痛,他掙扎著起身去看,原來白三正將一粒珍珠強行塞進他鈴口之中。刑鋒知他是故意折磨自己,咬了唇竟強忍下疼痛。
珍珠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