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過了茶杯,沒有象徵性地飲用,而是“啪”得一聲,直接放在了月牙桌上。
杯子與桌面清脆的撞擊聲,讓周萋畫身子猝然一抖,陳氏看樣子是真生氣的,但為什麼生氣,周萋畫卻一頭霧水。
凝重的氣氛持續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就在周萋畫感覺自己要窒息時,陳氏終於開口說話了。
“說說你手上的花珀是哪來的?”
花珀?周萋畫一怔,怎麼還繼續進行這個話題啊。
她吞嚥一下口水,垂頭,沒有說話。
女兒的沉默讓陳氏更加惱怒,她幾乎衝女兒吼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從今天起,你切斷跟那人的一切聯絡,聽到沒有!”
沒有溫柔,沒有輕緩,如同一頭髮怒的母獅,咆哮著隨時都會入侵的敵人。
陳氏吼完這句,旋而記起了什麼,“明天開始,你就搬到我院子裡,跟我住在一起!”
侯府雖然在管理上有漏洞,卻也不是任何人想進來都能進來的,但無論怎樣的防護,都秦簡來說,都沒有一點難度,陳氏這個要求,分明在告訴周萋畫,要她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樣就能防止秦簡的出現。
陳氏是相當瞭解秦簡的。
“是父親跟你說的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周萋畫驀然抬起頭。
對於秦簡的事,周午煜在妻子面前是隻字未提,但女兒的反問,讓陳氏立刻明白,丈夫對女兒與秦簡的事是知道的,本就在怒氣上的她,更加憤怒。
她手掌拍在桌子上啪啪亂響,“沒有為什麼!給我記住就行!”
周萋畫本就是個倔強的人,被陳氏這一壓制,嘴一抿,“我若不答應呢!”
陳氏被這話堵得一陣心塞,她站起身來,伸手就去抓周萋畫的手腕,“那我就替你把東西還他,替你來給一刀兩斷!要是你還斷不乾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