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幾塊盾牌;一躍上了馬背;映入他眼簾的是;他的前隊騎兵風一樣地散開了隊形;衝進了密林之中。
“吹號;讓他們回來!”陳濤厲聲喝道。
但是這支騎兵的反應過快了;不等號聲響起;他們已幾乎在將領的帶領之下;衝進了林中;隨即便響起了淒厲的慘叫之聲。
“混蛋;蠢豬!”陳濤怒罵道。
林間;高高低低的繫著無數的絆馬索;這些絆馬索有的有半人高;有的卻隱藏在野草叢中;騎兵揮刀砍斷那些半人高的絆馬索;卻無法顧及到腳下;一匹匹戰馬栽倒在地;將馬上騎士摔倒在地上;旋即便有利箭飛來;將這些騎兵一個個釘在地上。
打頭的百餘騎兵衝進去;逃回來的只有二三十騎而已;眨眼功夫;便去了八成。
“擂鼓;以盾兵為前導;緩步推進。平碾過去。”陳濤寒著臉下達命令。
雖然遇襲;但陳濤對自己計程車卒戰鬥力仍然有著強大的自信;平推過去;只要與對手進入短兵相接;他仍然有信心擊敗對手。
林中;虎頭攀在一株大樹之上;看著百步以外;在極短的時間之內便整頓了隊伍;緩緩推進齊軍部隊;不由點點頭;倒也不愧是精銳之師。不過碰上了自己麾下這支兵馬;便註定他們要倒大黴了;自己手下雖然只有一千五百人;但整個軍隊的大部分老兵都在這裡;包括白羽程從遼西帶過來的特種大隊。
嘿嘿地笑著;他從樹上溜了下來;”弟兄們;大禮侍候!”
林中響起聲聲吶喊;一個個頭戴紅巾的人頭出現在陳濤眼中;這些紅巾賊看著他們;眼中露出的殺意讓陳濤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噤。
瞳孔微微收縮;陳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腰間抽出了佩刀;手握著冰冷的刀柄;這才將那絲寒意從內心驅除出去。
紅巾軍身前的一排排灌木突然倒伏而下;看著那些灌木倒下露出來的東西;陳濤全身的血液幾乎完全凍結。那是床弩;一排排的床弩。
天啊;這些紅巾軍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床弩;而且還將他們運到了這裡;他們在這裡等了自己多長時間了?
陳濤的腦子在這一刻幾乎成了一片空白;而床弩的獨特中尖嘯之聲;將他從有些滯呆地狀態之下驚醒了過來。
床弩飛來;百步之內的床弩平射;幾乎是無堅不摧;前排的盾兵們此刻正緊密地擠在一起;移動緩慢的陣形使他們成了床弩的活靶子;巨大的撕裂之聲震動著陳濤的耳膜;床弩毫無費力地將大盾撕裂;帶著淒厲的風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