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燕,豈會屈身於你們這些叛賊。”
聽著吳波決絕的話,丁渭不由大怒,“操你孃的,老子非得將你斬成十七八塊不可!”
吳波大刀戟指,吼道:“叛賊,來戰!”
鄭曉陽一把拉住暴怒的丁渭,冷冷地道:“既然他一心求死,便給他一死好了,又何必要你再去與他決戰?“
抬起頭,鄭曉陽道:“好,你既然求死,我便讓你求仁得仁,來人,火箭,給我焚了這城樓!”
城樓之上,大火熊熊燃起,吳波與他最後的一百多名士卒,卻始終沒有衝下城樓,最終與這城樓一齊被化為了灰燼。
大火燃起的時候,鄭曉陽卻已來耐再看,接著丁渭便走,丁渭卻是有些神色複雜的回頭盯著大火之中仍然挺立不動的吳波,“這是一條好漢!”
“當然是好漢,但不是我們朋友的好漢,便是最麻煩的敵人,還是死了的好!”鄭曉陽冷然道。
“軍長,燒了這崤山關的城樓,不會有事吧?”
“有個屁的事,這崤山關是用來作什麼的,防範東胡人的,現在東胡人被我們打得跟一條狗一般,苟顏殘喘也蹦噠不了幾天了,這崤山關還有什麼用?”鄭曉陽道:“再說了,這崤山關下,戰死了我多少第一軍的兄弟,我看著他,心裡便不舒暢,我不但會燒了這城樓,我還要拆了這崤山關,丁渭,好好地看一眼這崤山關最後的雄姿吧,因為馬上,這挺立了無數的崤山關,便再也不會存在了。”
數天之後,當重新修整完畢的第一軍集體開拔的時候,整個崤山關已經變成了瓦礫一片,這座雄居琅琊邊關近百年的雄關,被鄭曉陽拆得是乾乾淨淨。
胡彥超剛剛回到琅琊郡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