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提到正事兒,就沒了剛才的那番精神頭,興致缺缺地說道:“茲事體大,扶桑國政自有天皇陛下主政,本太子做不了這個主兒啊。不如由柳生君修書一封送往扶桑國內,提奏天皇陛下定奪,如何?”
草!
郭業聞之,真想破口大罵,你丫做不了主,今天跑我這兒來幹嘛使?
倏地,他衝柳生恭良投了一個很是不滿的眼神。
柳生恭良羞愧地低下了頭,因為昨天晚上皇太子殿下可不是這麼說得。
北辰一郎也是一臉迷茫,不知道自家的皇太子殿下為何會變得這麼快。
郭業陰沉著臉,任誰都看得出他此時的心生不滿。
只見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柳生家主,既然連貴國皇太子都做不了主,那昨日你讓我幫忙之事,本官也是愛莫能助。你們來長安也有些日子了吧?上千人在長安吃喝住宿的花銷用度,也是一筆不菲的支出,恐怕再過些日子,諸位就要囊中羞澀了吧?”
說到這兒,郭業突然臉色一板,正色警告道:“本官如今不僅僅執掌禮部,還添為主管長安城安防的領軍衛大將軍一職,若是此番貴國隨行團員在長安城做些違反我大唐律例之事,就休怪本官法不容情,官法如爐了。”
警告!
赤裸裸的警告,還有幾分威脅之意。
柳生恭良心裡那個急,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暗中不斷腹誹起自家這位皇太子殿下,怎得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呢?昨晚不是答應的好好嗎?今日一來平陽郡公府,怎麼就全部推翻了呢?
“殿下,殿下……”
柳生恭良顧不得有外人在場,徑直向草壁央求道:“此番我們來大唐可是肩負重任,不是兒戲啊。而且天皇臨行前,還特意囑咐過您,切莫……”
“柳生君閉嘴!”
草壁皇太子猛地破口打斷柳生恭良的話,怒喝道:“這裡不是扶桑,也不是京都,無需用天皇陛下來壓本太子。你只是小小的江戶柳生家家主,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訓誡本太子了?”
此時的草壁皇太子一改之前色迷迷的形象,身居上位者的氣勢陡然一出,攝得柳生恭良不敢再張嘴勸誡。
郭業看完這主僕二人的表現,心中暗暗琢磨,行啊,這草壁小鬼子倒也不像外表看去那般草包,倒是哥們剛才小瞧他了。
他剛才看著柳生恭良和北辰一郎的表現,暗暗推算,這草壁小鬼子之前應該是答應過他們的,只不過來到自己家裡之後,這草壁小鬼子就反悔了。
那他為何又要突然反悔呢?
莫非這孫子是想跟再提什麼條件不成?
隨即,他衝尤姬姑娘使了使眼色,美人計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