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苑看著委屈的柳慎也是氣得跺腳,隨後朝柳國公追了去。
此事雖然惹的這兩人不快,不過好歹是算落了幕,只是可憐委屈了大堂哥。
之後幾日,柳慎早上來請安,周苑都不曾見她。
“母親怎就信了,她有不傻,難道人家說給多少她就要多少麼?”柳婉兒還是不信,她一直是很喜歡那個金絲縷空屏風的,可是母親非得要給柳慎,說是俗氣物件也只合適柳慎。
周苑想起來,至今還是心疼得很,“我自是不信,叫人去問了,竟是那個天殺的柳晨風趁著咱們不在家裡問上來的,還哄著柳慎那個傻子給全賣了他,也不知道這柳家是什麼人家,一個屋簷下竟養出幾樣人來。”
柳婉兒沒見過柳晨風,只是聽說他在京中做生意很是再行,手下有一家胭脂坊,貴族姑娘們大都用他家的胭脂水粉。“那為何不去要回來,那可不是一筆小數兒。”
周苑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當初大房搬出去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所以眼下他們若是去把東西要回來,只怕大房要舊事重提了,如今不必往昔,老爺已經是國公爺,丟不起這樣的臉面。
氣要生,日子也要過。轉眼到了五月初,花會就到了,城南的牡丹也開的極好。
花會從來都是由皇室派人主持的,今年輪到了戰南王府來主持,柳國公早早的就收到了戰南王妃的帖子。
這位戰南王妃是為及其仁厚的,所以即便柳慎這樣的庶女,也在受邀之中。周苑最是喜歡這樣的聚會,總享受著別家夫人看自己時露出來的羨慕眼神,不為別的,只因柳國公府上沒有小妾。
一大早,周苑就親自使了嬤嬤過來給柳慎上裝。
良珠看著那嬤嬤卻是氣得眼珠子都要鼓出來,本是生的清靈秀美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