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事有輕重緩急,餘舒當即不再和他鬧彆扭。
貴伯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頭,望著他們和好了,薛睿衝他招招手,他連忙趕上前去領路。那四名宮女被他安置在定波館西南角的一棟小樓裡,樓下四角都有守衛看著。
餘舒和薛睿走到小樓外面。就隱隱約約聽見了裡面傳出來的哭聲,互看一眼,不動聲響地走進去。
室內的床榻上,平躺著一名容色蒼白卻貌美非常的女子,兩眼無神地盯著床頂,就在她床邊趴跪著另一名宮女,正期期艾艾地哭著勸說:“娘娘,您千萬要撐住啊,如今這日子是苦,可比起日後來。此時受些委屈值當什麼。您多往好處想想,等到見了薛——不,是平王爺,見著他人。您求上他一求。看在當年的情分上。他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聞言,床上躺著的女人總算有了點反應,喃喃出聲道:“見了他又如何。我是皇帝的妃子,他成了滅國的敵將,縱然他肯可憐我,收留我,今後我又該如何自處?難不成真要我委身於他,做個低三下四的姬妾嗎?可是他如今這樣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求不得,又能憐惜我幾日呢?”
門外面,聽到她們說話聲的餘舒神情古怪地轉頭看著薛睿,她倒是聽出來這裡面那位“娘娘”是何方神聖了,就不知他心裡有沒有數。這爛桃花吶,可真不好躲,隔了這些年還能找上門來,嘁。
薛睿卻是聽不下去了,他清清白白一個人,沒得叫屋裡那兩個往他臉上抹黑,沒影沒邊的事都說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