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以為這事就算完了,誰知道他簡直就是在上演大家來找茬的真人版,將那個玩意隨意地摔在就近的辦公室上面,林至誠盯著我問:“我讓你買的其他東西全指定了牌子,就這個忘了寫,你就不能舉一反三地打過來問我?”
簡直就是變態。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他是這樣的奇葩。
一個大男人,為了這種東西跑來質問我。
我差點就想嘲諷地說林至誠你悠著點吧就你那小身板別縱慾過度英年早逝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巴拉巴拉的。總之就是將他往死裡嗆就對了。
可是卻因為現在有把柄握在他手上,那就如同被他扼住咽喉一般,我說話不好聽說不定就被他捏死了。
於是我最終淡淡地說:“林總,我下次會注意的。這個牌子挺貴的,不錯的,你可以試試看,說不定更適合你的尊貴身份。”
林至誠的臉一下子拉下去,就跟他上輩子是頭驢似的,頂著一個驢臉,他有點跳躍地說:“這個牌子不錯?你的意思是指你經常用這個牌子麼?”
我循著他的目光,裡面的輕浮盡收眼底,我懶得再看他多一眼,就這樣飛快地將目光收回來,我說:“林總,你最好自重,畢竟如果宏德才剛上市不久就爆出負責人性騷擾助理的醜聞,這不是什麼好聽的事。”
說完,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最後我說:“八點半我會準時過來,現在先這樣。”
撂下這句話,我拎著包走了。
從這個恢弘的建築立面走出來,我才發現下了微微的細雨,不想打傘,我就跟個傻逼似的往前走,遇到了一個麵店就走了進去。
我一下子點了兩大碗熱氣騰騰的麵條,然後在店裡面員工那種我丫就看著你看你敢不敢浪費桌上的自助材料這樣的眼神下倒了整整一瓶的辣椒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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