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買一堆的零食湊在一起,這樣就不顯得突兀了。
一打定主意,我就挑貴的拿,我就非要狠狠地刷他的卡,讓他囂張,讓他渣完還那麼拽。
拎著一堆的東西出來,我看時間還早,一個腦抽,就往福田體育公園跑了一趟。
工作時間,裡面人挺少的,就一些老人家帶著小孩子在裡面玩耍,我就這樣抱著個漢堡和拿著一杯可樂,找了個能吹風的地方坐著發呆,一直坐到下午六點,這才跳下去,出發回去。
回到辦公室門前,門虛掩著,我循例敲了敲門。
林至誠的聲音有點兒含糊,他說:“進。”
我就這樣大刺刺地推門進去了。
進去之後,我就發現自己回來得有點不合時宜。
昨晚在林至誠家裡見到的那個韓版女,她靠坐在沙發上,而林至誠就這樣半壓著她,她的手還覆在他的耳垂上。
我把頭低下去,按耐住內心恨不得衝過去撕開他們的衝動故作淡定地說:“抱歉,我先回避一下。”
我說完,正要急急退出來,那個女的卻開口了。
她說:“過來,我有事找你。”
我循著她的聲音望去,林至誠也轉過臉來對著我,他就這樣掃了我一眼,然後說:“你沒聽到我女朋友在跟你說話麼?“
我這才走過去,將手上的東西一股腦地放在茶几上,微微低下頭去輕聲問:“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不知道這個韓版女叫什麼名字姓什麼,她年紀不大,我肯定不能稱呼她女士,只有“小姐”這個稱呼才中規中矩,可是鬼知道怎麼就踩到她的尾巴了,她的手指還停留在林至誠的側臉上,她的腮幫子鼓了起來,眼睛裡面的秋水湧動委屈的神色一覽無遺,她搖著林至誠的肩膀說:“至誠,你看看嘛,這個女人侮辱我。”
臥槽!
難道我該叫她阿貓阿狗麼?
心裡面吐槽泛酸,表面卻不能。
這些年我有進步的地方,大概就是我總能恰如其分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不想再做那種永遠能被人一眼看穿的女人。
態度謙和,我把頭垂得更低一些,我說:“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這個女的,卻依然不買賬,一副被寵壞的樣子巴拉著林至誠說:“你看看,這個女人太討厭了,把她炒掉。”
她那嗲嗲的聲音終於將我的忍耐力變得一路走低,我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林至誠,最後我淡淡地說:“求之不得。”
她一聽我這話,火都竄起來的樣子一下子爬著站起來,一個腦殘就開始嚷嚷著說:“至誠,你看看她嘛,我都沒見過敢在我面前那麼拽的女人,你看看她嘛。”
我瞬間覺得,以前曾經被我認為三觀不正的孫茜茜正常太多了,至少她能好好說話,不像眼前這個妖魔鬼怪一樣,嗲死人不要命。
吐槽完這個妖魔鬼怪,我又有點鄙夷林至誠的品味,他還真是越老胃口越好,這樣的奇葩都吞得下。
正吐槽得過癮,林至誠忽然站起來將她的手摘下來,他面無表情地說:“唐海燕,你先回去。”
呵呵噠,這名字倒是接地氣啊,可人就跟腦袋整容沒整好一下子弄殘了一樣,她一聽林至誠讓他回去,她又伸手上去拉住林至誠的手臂,放軟聲音嗲得前無來者後無追兵地說:“不嘛,我想一直跟你呆在一起嘛。”
我就跟吞了一隻蒼蠅似的,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就說:“林總,我先去忙了。”
來到早上那個高冷女說的辦公室,我這才發現相對於以前那個辦公室,這個明顯是豪華版,空間挺大的,裡面甚至還有一張沙發,看著挺軟的。
我的心情總算回暖了一些,坐下來就先給吳開宇撥了個電話問他回到了沒有。
鈴聲差不多響完的時候,吳開宇接起來了,他說他剛到不久,正在安排他提前打電話通知留下來的男工幫忙盤點。
我一聽他那麼快著手做這些,心裡面挺高興的,就多聊了兩句。
正聊得投入,一陣敲門聲把我驚了一下。
我歪了歪臉看了看,林至誠鐵青著臉站在那裡,他拿著一盒安全套衝著我提高聲音就說:“誰讓你買這個牌子的?”
隔著電話,吳開宇自然是聽到了這個黑麵神的聲音了,他問是不是還沒下班,讓我先忙。
我當然知道跟他討論安全套的牌子這樣怪異的話題不恰當,所以我把手機收起來放到一邊,我站起來掃了林至誠一眼,淡淡地說:“你沒指定要什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