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履卻也不慢,不過少時,便入了南院,滿堂賓朋見了江寧縣到來紛紛起身,徐秀擺手入座,入了貴賓第一把交椅,這種待遇,到是有心。
徐秀杏眼輕闔,聽著眾人的自我介紹與寒暄,匆匆打量了一下眾人,生人倒是多,熟面孔卻也不少,那位被打了十個板子的王琑也在,見了自己卻一臉心事的樣子。
身份在那裡,不管諸位平時對這種流官多不屑,眼下江寧縣的名頭已經叫的響,由不得不按下乳臭未乾,毛頭小子的評價,客客氣氣。
“請,請。”
眾人落座,鄒望起身。
聽他道:“今日有賴諸位賞光,蒞臨寒舍,在下是小字輩,諸位在坐的,哪個不是江寧縣內的前輩。徐大人更是父母官,說什麼都輪不到在下講話,作為東道卻不得不坐在這個位置上,容小子自罰一杯,諸位原諒些個。”
人長的人模人樣,斯斯文文,語氣也是謙遜,雖說憑著揚州府內第一家的家世,由不得江寧縣內諸人不來,要說沒有想法卻也不該,如此,到好受些,至於那些心中無有想法的,卻也不知道有什麼內情。
徐秀嘴角掛著微笑,雙眼輕闔,視線只停留在身前五步左右,猶如菩薩入定,至於他聽不聽的進去,明不明白其意,誰都不知道。
見他不說話,自是有人說。
“鄒賢侄客氣了,鄒家設宴,我等怎能不來啊。”
說話的人一臉和善,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只見他話音剛落,徐秀便端起茶杯,輕輕品了一下道:“好茶,請問鄒鄉紳,這是什麼茶?”
“哈哈。”
笑之人,是那王琑。
這位爺心直口快,滿堂的眾人城府之深讓他十分不爽,徐秀如此不給面子,到讓他心情舒暢,連早些時候受的氣都好過不少,此時一臉解氣的看著那個老頭。
徐秀的意思十分明確,我說不說話,是我決定的,主家我管不著,但他說完,就是我說,誰要說在我前面,就是打我臉,這小小宴席,不過是吃一頓飯的小事,卻又諸多內涵。
鄒望手指輕輕捋了一下桌布,聞言道:“入得了大人的口,才算得好茶。”
“挺好。”徐秀點點頭。衝那個說在自己前頭的那位禮貌的笑了笑,那人卻什麼都沒被影響,點頭回禮罷了。
宴席一開,佳餚一道道的上來,不過淺嘗即止,低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