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賣,虧的更大。”
這種思維模式徐秀肯定是無法認同,當下道:“他們不來,你們可以走出去,布匹大戶松江就離此不遠,水路走走很快的,難道松江布都賣光了嗎?”
先前那位馬先文擺手道:“大人有所不知,松江固然是佔了天下半壁江山,然也不是說去拿就能拿的,貿然前去,拿不到的。”
這種事情,徐秀所知不多,雖然家在華亭,可他家是匠戶,哪裡種過什麼棉花,織過布。
傾了下身子看向老秀才,得來的是一個艱難的點頭,此間,或許有什麼內情。
徐秀暗下心思,繼續同他們周旋,先後同所有人都有過直接的交談,徐秀雖然對於經商並不在行,可兩世的經驗,包括這幾年為官練就的口才,一時間倒也僵持不下,好話鬥筐,卻得不來滿意的答覆。
徐秀倒也有些心思去尋尋玩笑,心中暗想道,這哪個朝代的商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本事,那就是哭窮和強調自身的困難,總能找出數不清的理由,你還不能直接去拆穿。
氣氛不可意外的滑入了凝重的方向,一席算不上精緻,但也算不上粗糙的飯菜也沒什麼人動筷子,茶水一杯接著一杯,這是一個僵局,十分難破。
站在身後的張璁仔細觀察著所有人,他站的高,看的也更明確,這些人進退有度,話裡話外都沒有什麼不自在的情況,也暗暗的替徐秀捏了一把冷汗。
相比之張璁的緊張,當事人徐秀對這些人的情況看的更明確,他知道鄒望肯定早就對他們滲透的乾乾淨淨,早已經掌控在手了,很有一些束手無措的感覺,正當此時,一人推門而入,注目望去,是那王琑。
徐秀詫異道:“王老爺,你怎麼來了。”
王琑精神好了許多,又恢復了往日那個腔調,笑對徐秀道:“見過大人。在下不請自來,唐突也請不要怪罪。”
“怎會,請坐請坐。”徐秀連忙招呼門外等候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