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覺得這是個昏話,若真有這麼個東西錦衣衛兩廠會不知道?就文官這種勾心鬥角的局面能隱藏的深?歪著脖子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耳朵被吹的渾身都不自在的地方移開。
忍了忍,掙了掙,還是掙脫不開,捂著嘴巴憋著氣道:“能不能先把我放開,禁錮的那麼死幹什麼。”
一枝梅的鶴眼盯著著他白白嫩嫩的手,平時這個手老提溜著驚堂木東拍西拍的,這一看下來卻有點柔柔弱弱的感覺,不自覺的就咬了一口,見他吃痛,又輕輕舔了舔,品著著舌尖上的感覺笑道:“讓我親一口,我就放開你。”
徐秀只覺得手上一麻,渾身上下都像是通了電一樣的感覺,沒有這方面經驗的他只能是惱羞成怒,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壓著嗓子道:“混蛋,快放開我。”
一枝梅見他的圓眼睜的很圓,臉上的羞澀模樣心中很是滿足,讓他的呼吸都有一點急促,喃喃道:“峻嶒,你怎麼這麼美,讓我好生喜愛。”
被語言輕薄,被行為調戲,特別還是個男人,還是個幾次三番都被他得逞的人,自認是大丈夫的徐秀整個人都不好了,掙脫不開,又不敢高聲叫被人看到自己這種樣子,左右為難之下,情緒有了急躁。
帶有一絲委屈的意味,道:“放開我,放開我。”
掙扎糾結之中,那隻覆蓋在自己嘴上的手已經拿開,一枝梅見著他上下開合性感的紅唇頭腦一熱,舔了舔嘴唇就迎合了上去。
“唔!”
又被親了,或許說,這是吻嗎。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倒令他急躁的情緒慢慢平穩了下來,也第一次有意識的去迎合了他,只覺得嘴裡的舌頭在那裡追逐著自己的舌頭,進進出出翻翻滾滾,還會輕輕的咬自己的嘴唇。
這一吻不自覺的就分出了攻受,徐秀那條小舌頭在一枝梅的攻擊下會下意識的躲閃開來,而一枝梅卻會緊追不捨追逐著他,舌尖包裹著他的舌頭,極具有侵略性的意味。
徐秀的呼吸漸漸有了些粗,臉上的紅暈慢慢由紅變的粉嫩,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身上,拽著他的衣領,只覺渾身上下一陣燥熱,只覺一枝梅口腔中微甜的滋味很是令人著迷,閉上了眼睛,依靠生物之間的本能去依附他,去享受他,去接受他。
嘗試著去……喜歡上他。
作者有話要說:額……
☆、第四十四章 三世冤神經病
事已至此,看上去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有三回,徐秀也不是個扭捏的性子,該有的爽利勁都是有的。
順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擦了擦道:“現在你好放開我了。”
相比于徐秀擦拭嘴巴,一枝梅只用了舌頭在嘴唇上轉了一圈;還微微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見他如此,徐秀有點哭笑不得;道:“何以至此啊?”
一枝梅鬆開了他的身子,拽起他的手捏了捏,道:“我希望能擁有你的一切。”手指抵在了嘴唇上;輕輕眨了下眼睛又道:“自然也包括這個。”
徐秀渾身打了冷顫;雞皮疙瘩似是都要起來。
雖說有些尷尬,但被帥哥這麼誇讚,說老實話徐秀也有那麼一點對自己被人愛慕的得意;可該有的高冷氣質,或者說矜持的態度這時候也得擺的十足,客氣的收回了手,擺手道:“不說這個昏話,你和我說說到底需要商議個什麼事吧。”
一枝梅給他倒了杯茶坐下後緩緩說道,他的嗓音有些金屬的感覺,很容易佔住他人的注意力,只聽得他將自己以前所瞭解到的六扇門資訊告知了徐秀,並舉了幾個自身所遇到過的例子,包括兩人第一次正面接觸的那個令人記憶深刻令他回味無窮的夜晚之事的前因後果。
耳聽他的訴說,徐秀品著茶也不插話,時而點頭以作回應讓他繼續說下去,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善於傾聽的人必然能夠獲得他人的好感。
或許是信任了徐秀,或許是開啟心扉的不自覺,一枝梅將很多從未告之於他人的事情也一一的表達了出來,好比幼年孤苦,悲慘的境地,得遇奇人相助才習得一身本事走上了劫富濟貧的道路。
這一路吃得多少的苦,忍受著多少的寂寞,無數個寒風夜霜的深夜都有自己空對明月的身影。
說到對徐秀好感之時那一雙眼睛裡的流波婉轉,喜悅與深情,徐秀又怎能看不出來,卻也不敢去冒然的回應,只能心道畢竟官盜有別,正邪有分。
一枝梅收攏了心神,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轉而嚴肅的話語,道:“六扇門需要經費,吳鴻和郭竣能夠為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