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道:“那是他,我怎麼能這樣子?”
此時就聽外面議論哄哄,很是吵鬧。
徐秀放下碗筷心中一冷,想必這內鬼定是抓到了。
出去一看,果不其然,那懶龍押解著一個衙役將他捆縛在地。
自那日後衙事情敗露,徐秀就將這件事交給了懶龍。
懶龍道:“大人,此人偷盜大人加蓋了大印的信;人贓俱獲。”
故作由頭引蛇出洞,這是老秀才給出的建議,畢竟真要簡單查明誰是內鬼,又能夠輕易夠動的了嗎?
那人見此也不驚慌,就這麼平淡的任由懶龍的捆綁,一句話也不說。
徐秀見他不言語,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就看一旁一頭白髮的老縣丞吳鴻摸了摸鬍子。
拱手道:“此人是為了一名親人補辦文牒;並非是受賄。望大人從輕發落。”
見他說完,圍著的衙役們也你一嘴我一嘴的說了開來,無外乎平日裡點卯怎麼勤,辦事怎麼認真,為人怎麼和善。
老秀才不著痕跡的在後面拽了拽他的袖子,徐秀心中瞭然,這縣丞一手偷換概念的本事到真的很厲害。恩師伏聖圭的意思無外乎讓自己別上了這個避重就輕的當。
若按《大明律刑律官吏受財》的規定;只要是官吏受財;官員就要被除名;吏員就要被開除。說沒受賄,無外乎的意思就是受賄您既然抓不到證據還不輕輕發落,您這個知縣老爺斥責幾句也就是了。
徐秀輕瞟了一下縣丞吳鴻,輕笑道:“大明律你到是瞭解的很嫻熟。”
那人一改初次見面之時的樂樂呵呵和善的面容,此時雖然也在笑,卻沒了那一絲真誠的笑意。
道:“大人說笑了,這是我等的功課。”
徐秀也跟著笑,卻語出驚人,道:“現在也沒證據,我也不會治他受賄的罪,我要治的,是竊印。”
此話一出,老縣丞的臉瞬間聳了下來,與他對比的,就是嘴角上翹的老秀才。
徐秀側過身子,同縣丞吳鴻耳語道:“不止你一個人熟讀大明律,本官可是一甲探花,你說呢?”
如果以竊印治罪;那麼按照《大明律刑律盜印信》的規定:凡盜竊各衙門的印信及夜巡銅牌的人;皆斬。盜關防印者;皆杖一百;刺字。
這前者最嚴重的也不過是開除,而這後者不但要革役;弄不好還要殺頭;即便從輕;也要受杖刺字。
老縣丞沉聲道:“大人如此避輕就重,是要行酷吏事?”畢竟沒有真正的竊印,只是偷了空白的信,吳鴻有此一說也並無不可。
一直在旁看著事態發展的主簿梁行輕喝了一下道:“大人明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