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爺聖像。”
懶龍到是個動作快的,徐秀說完沒多久,隔壁房間內的洪武爺畫像便被他取了過來。
徐秀接過後朝那兩位國公道:“洪武爺聖像在此,還不下位?”
按照常規,不管你官職如何大,是不能侵犯主官的威嚴,其他場合或許你可以欺壓,但在這主官大堂之內,為了保證官員的威嚴,是嚴禁的,除非是布政使或者巡撫這類上司才行。
國朝到如今也已經不太重視,兩位國公想怎麼欺壓就怎麼欺壓,誰料他抬出高皇帝的畫像,那就不得了。
連忙起身下位來行禮。
徐秀嚴肅道:“公堂之上,誰若再敢胡說八道,不要怪本官無禮。來人,替兩位國公拿椅子來。”
“哼。”
也只能無奈坐在下手旁邊。
見他們坐定,徐秀還覺不解氣,道:“與爺重新升堂。”
逼得剛剛坐下就要再起身,這是規矩。
“威!武!”
徐秀連續拍了好幾下驚堂木一解怨氣,才道:“帶伏琳上堂。”
伏娘跪在地上道:“小民叩見徐大人。”
“起身。”
“謝大人。”
“伏娘,公堂之上剛才甚是喧譁。”就看見兩位國公斜著瞧了他一眼,眼神甚是不善,徐秀當做沒看見繼續道:“吵得本官耳朵都生疼。”
“哼。”
徐秀也不去管這是哪一家國公哼的,繼續道:“那麼,本官就要宣判了。”
伏娘低頭道:“不知道大人如何發落?”
那朱麟走出一步高聲道:“徐大人,我有婚書為證,伏娘應當斷與在下。”
見他如此,徐鵬舉也叫道:“我有人證,當斷與我。”
見他們又要爭吵。
“啪。”
徐秀怒道:“公堂之上,不得喧譁。”
又道:“本官宣判。”
當事人都拱手等候判決。
徐秀道:“朱麟與伏娘定親有婚書為證,徐鵬舉與伏娘有人證作保,伏娘只有委身朱、徐兩家,單月侍朱麟,雙月侍徐鵬舉,按月輪換,如此,才能消災平禍也。”
成國公指著他怒道:“糊塗官你到是斷的好一個糊塗案。”
魏國公也吃驚道:“一妻二夫是做的什麼怪?”
徐秀撐了撐洪武爺的畫像道:“不怕死的你們繼續鬧好了,接受本官的判決,隨你們之後找本官的上級再次申訴,這裡,本官說了算。”
成國公指著他怒火中燒,也只能甩甩袖子生悶氣道:“好膽。”
伏娘紅著雙眼道:“徐大人,這就是你的天理良心,這就是你的秉公而斷嗎?”
“啪。”
徐秀道:“哼,這叫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伏娘傷心道:“你真是個天殺的狗官。”
見她橫眉冷指,雖然心下另有計較,但徐秀還是不自覺的拿起了扇子撐開擋住了臉。
聽她道:“狗官你胡亂斷案,怎麼會有你這樣趨炎附勢心腸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