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都到,有戲可瞧咯。走著,迎接公爺。”
站在大堂左側入口道:“請二位公爺入堂。”
這兩位公爺見面也都不說話,彼此哼聲了一下,見著徐秀;同時道:“老夫/本公看你審案來了。”
彼此打量了一下,成國公道:“你要與本公按婚書而斷。”
那魏國公見他這麼一說,眯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道:“按實情而斷。”
成國公道:“你仔細了。”
魏國公道:“你小心了。”
徐秀心中很是憋屈,老子這縣衙主官就說了一句請字,你們這麼多廢話是哪個意思?
客氣道:“是,是,二位公爺請進。”
成國公邊走邊道:“與本公升堂。”
魏國公也不落後於他道:“與老夫問案。”
被他們嘰喳的一陣頭疼,徐秀高聲道:“升堂!”
“威!武!”
衙役們站列兩旁,手中水火棍錘擊地面,口喊威武,甚是威風。
就當徐秀想往大堂位上走的時候,徐揚拉扯了一下,指了指上面。
徐秀雙手一拍很是無奈,這兩位爺就這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徐秀退步幾下,瞧了瞧外面的匾,的確寫的是自己的江寧縣衙,不是他們的南京守備衙門,或是什麼兵馬司的駐地,再瞧裡面兩位爺,也不是肯讓位的主。
就叫徐揚搬了條板凳,就這麼坐在了案臺的前面。
道:“來,原告被告上堂。”
朱麟與徐鵬舉一同上了堂,齊聲道:“參見大人。”
見他們眼神瞧著後面,徐秀指了指自己道:“老爺在這。”
兩人再次行禮。
徐秀笑道:“你們兩個都要伏娘,折騰的本官是焦頭爛額,既然如此,那麼我們說判就判,說斷就斷,先站過一旁”
“大人爽利!”
“大人明快。”
徐秀同朱麟道:“朱麟,你有婚書,伏娘應斷與你。”
朱麟大笑道:“好!大人真是秦鏡高懸。”
就聽成國公笑道:“徐大人真是有膽有識。”
魏國公拍案道:“江寧縣,你斷的不公!”
徐鵬舉一指徐秀怒道:“真是一派胡言!”
朱麟嘲笑徐鵬舉道:“大人斷的好,你又何必如此作怪?”
引得徐鵬舉回罵,大堂內頓時亂糟糟。
眼瞧著這倆人起了衝突,徐秀站起來打圓場道:“一句話未說完怎麼就亂了套呢,本官還有半句。”
幾人同時道:“講。”
好嘛,對自個兒這麼的態度,行,有你們的,老子暫且記下了。
徐秀道:“徐鵬舉與伏娘定親,也是有人證的。”
成國公道:“哪裡有什麼人證,不要胡謅。”
魏國公道:“徐大人,帶人證上堂。”
徐秀道:“人證上堂。”
老秀才伏聖圭上堂,朝眾人行禮道:“見過大人。”
徐秀平靜的道:“證人伏聖圭,我且問你,伏娘是否與徐鵬舉定親?”
老秀才道:“伏娘乃在下侄女,自幼便與魏國公之子徐鵬舉定親。在下可以作保。”
徐秀道:“不許撒謊。”
“句句實言。”
“退下。”
“是。”
“啪。”、“啪。”、“啪。”
正坐在案子前面的徐秀被這三聲驚堂木給震的頭皮發麻。
就聽成國公道:“你喚出這個老書生,莫非朱麟的婚書是假的不成?”
徐秀連忙搖頭道:“不不不,公爺說真就是真。”
“啪。”、“啪。”、“啪。”
這下輪到魏國公拍桌子,怒道:“徐大人,難道這人證是假的?”
徐秀又跑到魏國公這一側道:“下官沒說是假的呀。”
成國公怒道:“徐知縣,你兩面討好!”
魏國公也怒道:“你這個油滑之徒。”
這兩家國公對視一眼,不由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怒道:“你若敢偏袒兇犯,老夫/本公,要你狗命。”
徐秀深呼了一口氣,後退幾步,心道:這哪裡是我在審案?分明是這兩位國公是在審我啊。
這種歪風邪氣要是不正,我這個七品縣官在這種南京城裡,還要不要做了?
徐秀怒道:“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