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
我始終覺得我必須問他,因為他和那個人一樣,也姓吳,“吳掩,你認識吳涵嗎”當我問出口,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隨即轉頭,還是那副和善的笑容,他告訴我:“你不用知道這些,因為根本就沒有吳涵這個人。”
……
吳掩看著譚子曲眼邊的黑眼圈,問道:“你昨晚是不是去炊事營偷菜了?”“……”“他昨晚去河澗邊捉□□去了。”我一邊喝著軍營專屬窮酸稀粥,一邊向吳掩解釋道,“滾!”譚子曲怒視著我,好像我才是還他這樣的罪魁禍首。
吳掩表示不解,譚子曲問他道:“你說長□□那樣到底是什麼樣?”
吳掩聞言,挑眉斜眼看向我,我聳肩以示這事兒跟我無關。
吳掩看這形勢,問譚子曲道:“你想知道赴戎長什麼樣子?”譚子曲點頭,“我告訴你吧。”吳掩笑著,對譚子曲道:“他有兩隻眼睛,兩隻耳朵,一個鼻子和一張嘴。”說完,轉身去了外面,而譚子曲則呆呆地站在原地,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所有的腦細胞都長在了軍事這一塊,以至於他在其他方面,都蠢得像頭豬。
在戰爭期間,我看到烏少義不下十次,但是我們相隔的很遠,因為我身為這邊的軍師,是不會與戰區靠太近的。
只是,我沒想到,我們這邊,會敗得這麼快,就像是故意給敵軍機會,全部士兵都懦的像軟柿子,有事沒事就往軍營裡面鑽,�